贺骞掏了掏耳朵。
虽然吧,搞是搞在一起了好几次,但其他的都是子虚乌有好吧?在公司里哪怕他不注意自己形象,那也是要顾及老板形象的啊!
不过这也提醒了贺骞,尽管这一两个月的过渡期稍显短暂,但也已经足够自己开启筹备已久的事项了。资金不够的话还可以问穆晚言借一点……看在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这么卖力的份上,应该会稍微通融点的吧?
下午贺骞向上级提交了辞职申请,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大老板的亲自传召。
尽管总裁办公室贺骞并不常来,但鉴于不久前那次做贼似的造访,让他对这里还记忆犹新。
那一次正是‘药都白抹了’的第二天,穆晚言果真如自己所料没法独自走进办公室。最后是贺骞联系了其他部门同事,给他们单独安排一台电梯,把人给悄咪咪扶抱进去的。
再次踏入那间房门的刹那,贺骞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低气压,甚至令人抬头都有些吃力。他悄悄往落地窗前那张宽敞的办公桌后瞄去,想工作中的穆晚言果然是不一样的。
一见他走进来,穆晚言便合上了手里的文件,把旁边的秘书等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偌大空间里转眼间只剩下两个人。
“为什么?”
穆晚言从办公桌后起身,几步走到贺骞面前,眼神里充满茫然不解,他疑惑地望向他,声音里隐约带着些许颤抖。
盛气凌人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贺骞所熟知的那个穆晚言了。
贺骞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明明同样一张脸,面对自己时就总是就丢弃掉所有的防范和尖锐,只剩下一片雪白的柔软肚皮,谁会对这样的人有脾气?
穆晚言看贺骞不说话,急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是谁说了你什么?还是薪酬不满意?还是对我……”
贺骞打断他的话,抬手轻轻捏住他的脸,不想见他这么焦急,笑着温和地解释道:“没人说我,和你也无关。本来就只是过渡期随意弄个工作玩玩,现在该回到正事上去了。”
……那我,也只是过渡期的一部分吗?
穆晚言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像是有团阴云突然笼罩在他头上。
贺骞有些好笑,又不是从此天各一方以后再也不见,彼此的联系方式也有,对方家里的住址都一清二楚,更何况穆晚言现在还住在他家,怎么他要辞职就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穆晚言的脸颊手感太好,贺骞捏完后又摸了摸,有点爱不释手。
“你的正事,是什么?”穆晚言似乎振作了会儿精神,又问。
贺骞对此没准备隐瞒,大大方方道:“准备和朋友合伙开个公司。”
穆晚言继续追问:“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贺骞边思考着边回答道:“这个么,资料差不多都备齐了,现在正忙着选定核心人员的办公地点……老板难道有意投资我们吗?”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
穆晚言短暂的沉默了片刻,随后抬眸,与贺骞戏谑的目光交汇:“如果,我帮你解决公司选址的话?”
贺骞还捏揉着他脸颊的手一顿,缓缓放下。穆晚言很少说笑,所以这句话的真实性不言而喻,于是贺骞也渐敛起笑意,“或者,我们该坐下来正式地谈一谈?”
“不要!”穆晚言的声音忽然提高。
说完,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强烈,眉心轻皱着闪过一丝懊恼。他慢慢又朝着贺骞走近几步,抬手搂住贺骞的腰,贴了上去。
他已经一点也接受不了和贺骞谈公事一样疏远的距离,对他而言那简直就是噩梦。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会让你太为难。”
贺骞的确没料到穆晚言会突然抱上来,听到肩膀上闷闷传来的声音,他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背,安抚着:“你说。”
穆晚言闭上眼,脸颊轻蹭在贺骞的颈侧,那一缕淡雅好闻的烟草香宛若就是他生存所依的滋养能量,他轻声说:“继续每天早晚来接送我,你下了班再过来就好,我会等你。”
听完他的条件,贺骞只微微一叹,手在穆晚言的后脑勺上顺毛,低笑:“你要不要换一个正经一点的?”
这又哪算得上是要求呢?即使穆晚言不做任何的利益交换,只要穆晚言开口,他其实也会答应的。
可穆晚言却有些急了,他一下松开怀抱,身体略微后撤,眉心紧蹙着和他打商量:“还是不行吗?那,只接晚上?我不会加班太晚……”
即便不是精明的商贾,也是作为堂堂一家企业之主,竟也会将底线退到如此地步。
拇指抵在穆晚言的嘴唇上让他噤声,贺骞另一只手环住穆晚言的细腰,拉近他,“不管是接还是送,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假期,只要我有空,你车上的司机位永远是我。这样可以了吗?”
穆晚言欣喜地继续抱上去。
没几天后,贺骞就收到了一本红本本——穆晚言直接给他买了一栋写字楼!
而且就在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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