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破开,壮硕的肉柱直接将它撑压出一圈透明发白的饱满肉环。几乎盖过快感的痛楚将他吞没、溺毙,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贺骞的手,一直紧紧的,紧紧的握着。
贺骞的另一只手便从后按上穆晚言臀上性感的腰窝,大掌将他的屁股整个托起,准备就以拱桥般的体位,蹂躏这具骚浪的肉体。
“太痛的话,我就出来。”贺骞忽然柔声说,他执起两人相连的手,轻轻抚过身下人胸前的粉嫩乳头,又向上摸至颤抖的喉结。
然而,他心中冷道:不,不会的,就算你哭着叫着求饶,我也不会停下。因为是你亲手,选择置身这种境地的。
他状似心疼怜惜,却将对方脆弱的要害把握在手中,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决定其命运。
穆晚言虚弱地睁眼,被泪浸过的眸子越发黑亮清澈,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贺骞的话,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连眨眼的动作都似忘记般。
原本被拉开而垂软下去的双腿缓缓抬起,即使颤着腿根也努力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使整个下臀更加贴紧上男人的胯部,亲密得毫无缝隙。
“别走……全部,给我……”
穆晚言的大脑已经暂时停滞,只是循着本能的欲求说出心中所想。
而刚一说完,他就听见贺骞似乎暗骂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而男人也没有再给他冷静听清的机会。
“啊啊——好快……哈、啊啊……我、呜……”
好疼,太疼了。穆晚言很想这样叫出来,却死命忍住,心中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能够永远插在自己体内,直至将自己彻底操坏。
他变得贪心,贺骞的温柔已经不够他满足了,他还渴望得到那温柔克制的背后,这个人的全部。
“啊、哥哥……再……用力、哈啊……重一点……要、唔……”在性事上素来不敢过于放浪的他,第一次吐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像是在这一刻抛弃了二十多年来的克己守礼原则约束,只为向男人求得更多一点的占有疼爱。
正在其身上挥汗耕耘的贺骞仿佛也被刺激到,原本肏腿时就已经明显的射意再无法控制,只再冲撞了十余下之后,便死死摁住穆晚言的臀,咬紧牙关,闷哼着射进敏感至极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
被贺骞命令不准咬唇,于是不再抑制声音的穆晚言也再次被肏到了高潮。痉挛的甬道不堪忍受体内精液这般强劲的迸射,于是拼命绞紧挤压肉柱,却被射精中的龟头狠狠顶开穴壁,将精液射得更猛更深。
两人的下体还紧咬在一起,穆晚言绷紧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肌肤上的汗珠宛若碎钻晶莹,随着身体的痉挛,滚落出一丝充斥欲望的色气。
“呼……”贺骞也在喘着,边反思起自己方才的失控,按理说以他的自制力不该如此。
他将瘫软无力的人捞进怀里,就用着仍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进浴室。心底告诫着,自己这样做是担心会弄脏地板。
“药都白抹了。”把人干干净净塞进被子里时,他还在叹息。
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拂过沉睡之人柔顺垂落的发丝,仿佛怕惊扰了对方的美梦。
“你是在不安什么呢?”
贺骞以前在公司里,经常能听到其他同事员工们口口相传的穆晚言人设:“不近人情”“不苟言笑”“爱答不理”……反正都跟‘不’字沾上边。这跟他认识的穆晚言可不一样,几乎就是两个人。
不过,他对此也不太在意,该上班上班该摸鱼摸鱼该肏老板肏老板,外界的流言他从不放在心上。
一如大家都叫穆总,而他接地气地叫穆晚言老板一样。反正当事人也没让他在床下改过口。
最近这段时间贺骞与穆晚言高频率的同进同出,加上穆晚言这段时间以来气质的变化,让公司里的不少人都在传他俩的绯闻。而职场上的八卦向来最是活跃,很快,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互动,都仿佛被放大数倍,迅速成为了公司里热议的焦点话题。
“听说了吗?穆总和他的专人司机搞在了一起!”
“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我都瞧着他们俩好一段时间了,两人就跟连体婴一样。”
“今天上电梯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司机搂着穆总的腰!这还是白天在公司呢,这不加掩饰的啧啧啧~”
“就我磕他们上头吗?俩人颜值都好高啊~走在一起也太养眼了~贺司机超帅的!做司机真是可惜了……”
“有人还说在厕所看到他们俩接吻了!”
“天呐!他们这是要公开出柜吗!”
“这有什么,我还听说穆总只要和司机共处一室,不管是办公室还是在车厢里,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最后还是司机抱着穆总走出来的!”
“哦莫哦莫这是我一个小员工能听到的吗?!”
“……敢在背后议论boss,你们是嫌职业生涯太长了吗??”
……
谣言最终还是传到主角本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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