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呜、哥哥……”
叫哥哥也没用了。或者说,完全是反效果了。
根本没有逃脱反抗的余地,双手被牢牢钳制在耳朵两旁,双腿依然架在贺骞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挣动,他完完全全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压服在了身下。
“呃啊啊——”
最后这凄烈放浪的淫叫绝对让房间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门外的动静甚至戛然而止,陷入一段长长的寂静中。
贺骞缓了会儿射完精的后劲,才抽出在不应期但仍半勃的性器,套子却因为尺寸不对包裹不住而中途脱落,留下一半还塞在抽搐中的粉色小穴内,画面淫荡得不得了。
“嗯~~”
两指夹住露在外面的橡胶圈口,将保险套轻轻从肉穴里拽出来时,还在喘息的穆晚言禁不住又哼吟出一声,双眼却仍是失神茫然的状态,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骞低头,温柔地在那片唇上啄吻片刻,边将射了满满一袋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才气势冲冲地下床开门。
虽然刚结束一场美好的性事,但搅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贺骞不介意亲自来当一当这道雷。
贺骞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门给踹开。
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贺骞的前辈,他见到贺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
……一切竟是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大礼’是份真的‘礼’,前辈给贺骞介绍了大名鼎鼎的夙言智控企业的安保工作,今天让他来,就是想让部门的主管先见见贺骞。
而前辈他们之所以在此,是因为要安保的对象——最大的boss就在这间房内!起初,boss急促地令他们立即带人前来,而后第二通电话又紧随而至,说暂时不用了,他要先休息一会儿,让他们晚些时候带上一套衣服再过来。
贺骞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而这个不得了的对象还是自己原本将要入职的大老板……
“等等等等!”贺骞看门外的人一副就要冲上来把自己就地正法的架势,举手投降道,“我绝不逃跑,要杀要剐任你们boss来,但……能不能让我自己,先去当面谢个罪?”
此时床上的穆晚言也醒了,他强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第一次性事远比想象中的激烈得多,消耗了他几乎所有体力。
他低头看向某人的‘杰作’: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混合粘着不明液体的凌乱床被,搭配着实在有些凄惨。
他自成年之后,还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穆晚言羞恼地拽过一旁男人脱下的黑衬衫,盖住不敢再细看的下半身——实在是嫌弃已经皱皱巴巴半湿不干的被子。
摸了摸手上的布料,算不得很名贵的材质,但男人偏穿出了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质,鬼使神差的,他又拿起来凑到鼻尖处嗅了嗅,有一丝淡淡的烟草香,这个味道倒不廉价,还让一向讨厌烟味的穆晚言也觉得好闻……
等候片刻依旧没见人来,喉咙因过度地喊叫干涸得要冒烟,他想喝水,刚要张口就看见贺骞匆匆返回。
“你帮我——”
‘拿杯水’还没说出口,扑通一声,贺骞在床尾的地上跪下了。
“对不起。”
穆晚言:“——?!”
贺骞低着头,开始解释这起乌龙事故,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歉意才好,他没有透漏自己其实不久将要成为他的下属——那必然是要黄了,他也做好要被痛揍甚至被押去警局的心理准备,只是无论如何,想与当事人面对面地,亲口道一次歉。也很莫名其妙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误会?”
穆晚言的声音湿黏而沙哑,却有股天生般的清冷坚韧,轻易就让人联想到高山上的雪莲,花瓣上还盛着碎雪。
贺骞继续垂头:“嗯……”
“你是想,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吗?”……这语气,隐隐的风雨欲来。
“不,我虽然无意造成冒犯,但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贺骞抬起头,穆晚言此时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衣服,裸露出的肌肤上也都是他的手笔,一支被他亲手折下的高岭之花,一种被征服凌虐后的美,惊人心魄。
贺骞咽了咽喉咙移开眼神,反正横竖都是死,索性破罐破摔:“啧,要是没体验过也就罢了,但凡尝过这样的一次……”他忍不住又往那张被自己亲得殷红艳丽的唇上瞟去一眼,“……我死也不后悔。”
直译过来就是:错了,但好爽!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一番慷慨陈词反倒把穆晚言说得又羞又恼,真不知道贺骞是怎么能面不改色丝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话,更神奇的是,自己竟然也气不起来,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他的第一次,不是别人……
“我要喝水。”
就在贺骞感觉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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