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湿漉漉红红的眼睛,就和委屈撒娇似的,直接把贺骞可爱到了。
贺骞笑着忍不住逗他:“你越哭我就干你越狠哦~”
穆晚言:“……”勉强止住了泪。
但干还是要干的。
这么秀色可餐的肉体,傻子才会停下。
“听话,放松一点,哥哥保证让你舒服的。”
他缓缓沉腰,借着重力,把剩下卡住的部分也坚定地捅入这片秘密花园。
“怎么还、啊……等、嗯、等一下……啊啊……呜、别这么……呃嗯——”
贺骞呼出口气,终于是全部进去了,雏儿就是紧。低头见美人将手臂横在眼前喘气,知道适应得还行,便开始挺动起腰胯。
“……啊……哈啊……嗯……”
等插了几分钟后,穆晚言已经由最初的眉头紧锁,逐渐变得双眼迷离,双手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来回抓拽,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上。
“别乱动,”贺骞捧着几乎感受不到毛发感的光滑小腿,情不自禁‘吧唧’亲上一口,“真美。”
另一边的小腿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刺激,瑟缩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去,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一同抬起,并着放到一侧的肩膀上。
躺下的人如愿拢起双腿,却给肉穴中的阳具带来难以置信的紧致,夹得贺骞性欲暴涨。
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巨物仿佛粗胀了一圈,几乎要将他撑裂,穆晚言惊惧地哭叫出来:“呜……怎、么、嗯……变大、了……好胀、啊!不要……”
狰狞肉棒罔顾他的哀求,一次次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挺撞奸干,贺骞也不算善意地‘安慰’他:“乖,哥哥听不得‘不’字,你越反抗只会越受苦的。”这算是他霸道的床上癖好之一。
“不要、别那么、啊啊……呜……太、太深了……疼、嗯……”
穆晚言被干得声音都在颤抖,他挣扎地抬手,五指伸张,那动作似要求救,又像挽留,最后却只能无力垂下,徒劳抓扯身下的床单。初次承欢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骇浪惊涛般的性爱,整个人几乎都在崩溃边缘。
龟头戳到了骚点,肠肉被刺激得阵阵猛缩,贺骞甚至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射意,然后再更加快速发狠的顶插。
“……不、不行……呜嗯、太快了……哈……不要……啊、啊啊!”
“告诫过你了,禁止说‘不’。”贺骞沉下声音,下身的腰胯也越顶越重,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肉浪横飞。
穆晚言受不了地疯狂摇头,泪水也四处飞溅:“…啊啊啊!…啊、求你、哈啊……慢……嗯啊、慢些……我错、唔……错了……呜嗯、哥哥……”
心情瞬间因最后两个字而多云转晴,贺骞有些意外的挑眉,美人不仅身体是尤物,床事上怎么也能无师自通叫得这么好听?
贺骞抹掉他的眼泪,将人捞起来靠在墙上亲吻,穆晚言竟还一边抽泣着一边仰头顺从地启唇接受,贺骞心中觉得他真是太乖了。
“好了,我温柔点,好不好,嗯?”
穆晚言迷蒙着眼,听见贺骞温柔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才难为情地轻轻点头。
贺骞笑着又亲了几口,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轻缓许多,穆晚言的呻吟就像小动物一样的轻哼呜咽。
……
等穆晚言喊的人到的时候,两人正好在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候。贺骞没法再温柔了,摁着穆晚言的腰在脆弱的肉穴里发狠打桩肏干。
围在外面的一圈人看门打不开,还想再联系穆晚言时,就听到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床,听得所有人脸红心跳,只因那叫声实在酥魂入骨,像是鱼水交欢缠绵到了极致所发出的喟叹。
若是仔细聆听,还能从不那么隔音的缝隙中,听到似乎是床铺被大力顶晃而发出的“嘎吱”声。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继续留下来的好,他们都心知肚明穆总今晚来酒店的用意,见这情况本想撤退,但一想到穆总在电话里冷硬的声音,还是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房间内。
两人的姿势一直保持未变,男人的腰胯仿佛安上了永恒动力的发条,啪啪凿干得毫不停歇,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的吻,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情似水,柔和安抚着初尝情事之人的羞怯不安。让穆晚言的魂魄即使无数次要在极限的快感中溃散,也能被无数次在这充满缱绻的吻中凝实。
只是突然响起的急切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绵绵亲密,贺骞蹙眉松开了唇,穆晚言的呻吟便如溢出的甜汁般流淌出来。
“……哥、哥哥,还要……哈啊……给、啊给我……”
贺骞听得心软又心痒,性器更是粗勃一圈!原本还想去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现在只想不管不顾狂冲到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干透这个男人!
“啊、啊啊……好快……呜、啊、太……慢、慢一点……哈……”
穆晚言啜泣不已,身体被不停地顶撞向前:“呜哼……要被、啊……操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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