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富察哈敏迷惑,现在他们全知道错了,还望狼主宽 恕他门,救救狼族的百姓呀!”“咎由自取,怨得了谁!”想他为狼族出生入死,在两强中央缝中求生存,换取安 居乐业的日子,不料今朝却被族人背叛,教他情何以堪?“狼主!”喀尔东与琅?多挣扎起身,跪在地上齐声碱道。拓跋魁抿著唇沉默不语,对他们的呼喊置若罔闻,身子一侧就要离开。钟瑶在他踱步移动前拉住他。“魁。”“别企图为他们说话,我不想听。”拓跋魁警告她。钟瑶知道这个外表刚硬的男子心底比谁都脆弱。他才从他母亲不要他的悲伤中复活 ,现在又要面对他信任的部属弃他而去的事实,真是难为他了。“我不是要为他们说话,他们与我非亲非故,死活自然与我无干。但是”钟瑶 咬一咬娇嫩的红唇,继续把话说完“我不能不管你。你明明在生气,心里难受,但你 却什么也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在一旁看得有多难过?”“收起你必要的难过,我没在生气,也不难受。我只是累了,对这群人,我累了、 倦了,我不想再理他们。”他抛下这些话,不顾钟瑶的拉攫就要迈步而,但钟瑶先一步 拦在他前头。她伸手臂阻止拓跋魁离去。“你做什么?让开!”他不由得大喝,她愈来愈大胆了!钟瑶摇头,朱唇轻启道:“不,我不让。”“瑶儿,让开。”拓跋魁忍著怒气低吼,她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吗?钟瑶身子微颤,但她还是勇敢地面对他“不,我不让,我不能让。”她再度坚决 地摇头“魁,你忘了爷爷交给你玲珑宝剑时,曾经说过什么?他说这两把剑要如何使 用全看你自己。那么现在不战而败,将善良无辜的狼族人推人突厥人手中,任由残酷的 富察哈敏、宗喇弥逍遥自在,就是你做的抉择吗?”拓跋魁一愣,心中若有所悟,玲珑宝剑其实不是宝剑,是用来止戈,而非兴戈。天 下太平则玲珑四方无不逍遥;天下纷乱,则宝剑出鞘平定四方,这才是玲珑宝剑的真意 。“魁,狼族需要你啊,你不能弃他们于不顾。”钟瑶在他身旁不断劝著。拓跋魁望着钟瑶及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已有了决定,语气一转道“喀尔东,琅 ?多,你们起来吧。”“狼主——”两人一愣,惊喜交加,连忙爬起。
“说说札木顿和富察哈敏的兵力分布,还有族里的人被关在哪里,等我了解情况, 再定夺如何行事。”拓跋魁的寥寥数语,听得两个大男人感动不已,当场就要流下眼泪 。“狼主,狼族对不起你。”拓跋魁挥挥手表示不在意“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解救狼族现在的危机, 赶走突厥兵。”“是,狼主。”钟瑶噙著甜甜笑意,偎近拓跋魁,用只有他俩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不是故意和 你作对的,不过这回真是你不对哟!”拓跋魁默不作声,嘴角却漾开一抹旁人几乎不能察觉的浅浅笑意,强壮的双手搂紧 她,毋需言语,心意相通。夜黑风高,万籁俱静,正是夜袭抢攻的好时机。一行四人身著黑色夜行衣,依著计划分头行事。喀尔东、琅?多去救出被囚禁的狼 族人,拓跋魁与钟瑶则设法引开突厥兵的注意力。子夜时分,一簇燎原的大火在寂静的夜里从狼主营帐中猛烈地烧起,燃起万丈的火 舌,亮如白昼。“失火了,失火了!”站岗的十兵慌张的大喊,霎时整个营地大乱,所有人全因这 突如其来的意外而面慌碌起来,提水的提水,救火的救火。“魁,烧掉你的营帐,心不心疼?”在暗处偷窥的蒙面女子不安地问身边魁梧的男 子。“傻瓜,男儿四处为家,那是一些破布而已、再搭就有了,何需心疼。” 可是以后你就是没有家了。钟瑶咬著唇不敢说出口,只是随意地点点头,虽然魁愿 意帮忙,但这不代表他原谅了如此待他的狼族。拓跋魁望着眼前忙得不可开交的突厩兵说“我们都把人引来了,不晓得喀尔东那 边情况如何?”他拉起钟瑶的手“走,我们过去瞧瞧。”才走没几步,一队突厥士兵 忽地杀出,挡住他们的去向。“朋友,别急著走啊!”从士兵中走出的是风。“有本事闯祸,就得有本事收拾烂摊子?”拓跋魁挑居“哦?收拾拦摊子不难,只怕你没本事留下我们。”“那就试试看。”话语未落,身子已飞出,施出拳脚朝拓跋魁攻去。拓跋魁的反应更快,身躯未曾稍移,已接住风凌厉攻来的数个险招。风连绵不绝的 剑气如织网般毫无破绽的扫向拓跋魁,拓跋魁手中的剑亦犹如神龙在天,发出森寒剑光 ,剑随心转地接住风密不透风的追击。短短片刻间,两人已过不下百招,瞧得一旁的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分不清哪个 一道飞舞的剑光究竟是谁的,根本无法得知真正战况。空气中铿锵不断的剑刃交错声让 人不由得胆寒,各退了许多步。别人看不懂,钟瑶哪里会不懂,愈采愈激烈的过招让她愈来愈心焦,想不到风的功 力不弱,竟可以和大伤初愈的魁打成平手。那么风的武功和青狼不分,不,或许还要高 一点!“魁、快解决他!”钟瑶忍不住嘴道。凭魁地武功,风还擒不住他,但时间一拖长 ,魁的体力将不及未受伤的风。她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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