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怒吼。“哟,两位大将军,火气别那么大嘛!说我出卖狼族,哦,天交地母在上,冤枉啊 !你这话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拿什么出卖狼族呀! ”富察哈敏不肯承认。看富察哈敏气色略差但中气十足,钟瑶暗忖,上回她下的蝎子毒大概被医术的宗喇 弥解了,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狡辩,若不是你交出玉印向突厥投降,狼族岂会在一夕之间被札木顿占据?你不 要睁眼说瞎话!”冷静的琅?多同样气愤不平。“我这也是为大家好呵!你也不想想,狼族三天两头就和突厥打得你打得你死我活 ,死伤众多,早晚是要灭族的,倒不如早些投降,不仅两族和平共存,还能享有荣华富 ,岂不妙哉!”“哼,你作你春秋大梦。将狼族子民全部拘禁起来,这叫和平共存?我们就算拼得 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喀尔东和琅?多勉力举起剑,眼里燃著怒火,狂烈地向富察哈敏袭来。富察哈敏被他们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却未下令突厥士兵攻击,她难得低下头气地道 :“有话好说嘛!两位将军我不是不能商量的,只要你们将拓跋魁交出来给我,我保证 不会伤害狼族任何一个人的性命。”“狼主?”两人一阵错愕,之前富察哈敏明明说她挟持了狼主,借此威胁族人就范 。“难道狼主没有被你们囚禁?好哇,富察哈敏,你到底还说了多少谎?恐怕狼族世代 相传的镇旗之宝玲珑宝剑也不在你身上吧!”原来不是他们,那究竟是谁带走中了千日醉的拓跋魁?富察哈敏露出一抹迷倒众生 的笑靥,妩媚中带著无比阴森,教人不禁背脊发冷“我想这些问题,你们就留著去问 阎罗王正好。”她退到突厥兵后,他们倏地一拥而上,不留余地的发动快功,她则扬著 得意的笑缓步离去。拓跋魁与钟瑶不再争论,一银一紫的身影双双飞掠,蜻蜒点水般的一触,已在上百 名突厥士兵惊讶的目光下,轻易拉起伤重的喀尔东和琅?多,逃逸无踪。其敏捷的身手 让众人连事情怎么发生的都不知晓,而人竟就不见了,对著空地面面相上觑,不知如何 是好。在妙善池旁的大树下,喀尔东定惊不已地看着方才救他们脱险的恩人,惊呼道“ 狼主!紫衫姑娘!”“紫衫姑娘!”琅?多亦曾听闻美若天仙的紫衫姑娘救了喀尔东等人一命,今日一 见果然不同凡响,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她为何会跟狼主在一起?“伤得那么重,别说话了。”钟瑶蹲下身子,摆出不少瓶瓶罐罐,开始仔细为受了 不少伤的喀尔东和琅?多疗伤。她熟悉且准备的确定让喀尔东心头一定,情急之下抓住钟瑶正为他涂药的手“你 是凤姑娘!”钟瑶微愣,随即笑开“喀尔东,想不到才这么一会儿,你突然就认出我了,好眼 力。”“你真的是凤姑娘!你不是被关地牢里,居然能存活?而且容貌与先前完全不同! ”喀尔东诧异地张口结舌,压根不能置信。钟瑶巧笑嫣然地道:“嘻,我自找介绍好了,我是苍狼一族的紫狼,同时也是中原 第一名花瑶台仙子。先前我是戴了面具,现在才是我的真容貌。”喀尔东想摸摸钟瑶那张前后截然不同的脸,确定一下眼前所见究竟是真是假,谁料 他才刚刚举起,拓跋魁已抢先一步推开钟瑶,喀尔东的手只好尴尬地停在空中。“你做什么?”钟瑶不明白拓跋魁没事那么大力推她做啥。“我来帮他上药就行了,你到旁边休息。”拓跋魁没好气地瞪著喀尔东伸在半空中 的手,有没有搞错,他的女人帮他们上药也就罢了,居然魁也会吃醋啊!她忍不住芳心 窃喜,只好爱莫能助地看着拓跋魁以粗鲁的动作不客气地为喀尔东上药,惹得不知自己 招谁惹谁的喀尔东连声哀叫。不过,喀尔东与琅?多也不是傻瓜,一见这阵势,男人俊、女人俏,心底当下了然 ,纷纷坚持自己上药,不敢再劳烦钟瑶与醋坛子狼主。当两大都上好药之后,拓跛魁才开口问道:“我不在狼族两天,狼族居然就被人占 了,纵使富察哈敏从中作梗,也不该如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狼主这要从那日族里的人都中毒,狼主前去追缉风等人,结果负伤而回、昏 迷不醒说起。”最了解来龙去脉的喀尔东道“富察哈敏伙同宗喇弥巫陷凤姑娘是突厥 派来卧底的间谍,将她关人地牢,同时亦将向来不服她的琅?多囚禁,再向族人发布消 息说狼主的生命在旦夕。她藉机统合狼主的势力,再加上她自己原有的部众,便向突厥 请降,有几长老反对,他被她囚禁起来。结果一夕之间,狼族风云变色。我趁乱把琅? 多救出来,不料遭到追击,幸好遇上狼主与凤姑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一口气说 守经过。拓跋魁成长以往的冷热、不愠不火地问起他素来倚的大将们“那么额穆奇、赫兰 塔和拖群等人,他们又如何,都没反抗吗?”喀尔东与琅?多有试契地相高一眼,没敢答腔。拓跋魁冷哼一声“他们大概都被富察哈敏的美貌骗得团团转!哼,难怪狼族一下 子就被占了,原来是自己人乖乖将狼族献上。”可笑,他还理这样的族人做啥?就由得 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很乐意被他这个杂种狼主领导,倒不如让他们就与 突厥人为伍吧!“狼主息怒!”琅?多赶紧拱拳恳求,知道狼主气得不轻,他们著实太过分了。“ 自古英雄过美人关,他们只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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