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需求。他的五官是有些混血感的,眉目深邃,鼻若悬胆,鼻骨出显眼的微凸把骨像的优越推到高峰。光影明暗的界限模糊的打在脸上,隐去了本该有的温情。
“好。”华年干巴巴地答应下来,走过去的时候身体都是紧绷的。倾倒水流的声响尤为清晰,他穿着比较放松,胸膛坦露的瓷白映在面前两个人的眼里,错落的视线带着情绪的灼烫,令人不舒服的被展示感。
华年耸动的肩膀被克制的压下去,他甚至不感想象自己失态的脸多么狼狈,拖着脚步往回走。
没走多久,耳中便钻进去某种重物砸落的闷响,此时他逃也似的步伐已经到达了旋梯的平台,鬼使神差间,华年停住了脚步。他悄悄调整了自己的方位——一个绝佳的视觉盲区。
白云被拽着衣领拉到怀里,其实纯粹的力量并不足够征服高大结实的人形宠物,但刻在郑白云身上的不朽印记,根植于幼年时代的训诫,疼痛和饥饿这两件利器,将畏惧主人的大狗以顺从力道推向了郑鸣铎。
他彻底的跪在先生的身前,鼓胀的胸膛压在主人的大腿上,支起来的手肘小心翼翼地撑起半身的重量,白云的核心力量很稳,除却胸肉的紧实绵软,并没有给人带来困惑。塌陷的腰肢将腹部紧紧贴合在郑鸣铎身上,饱满处承受着揉捏亵玩。
“先生。”白云卷着气音的呼唤轻飘飘的,他偏了偏头感受着落在屁股上的力道,未成年时那里是有些憨态的肥软,随着成年的运动量增加变成面团一般带着回弹的肉实。探进衣摆的手指抚摸着脊椎一线,玩味的摩挲着腰窝的凹陷,随着向下的趋势,温热的手指缠住粗长狗尾的根部。人形宠物被可以培养的兽耳与尾巴是极为敏感的,这种敏感并非天然服务于情色的意图,而是一种针对脆弱的保护机制,郑鸣铎很明显地感受到身下人的瑟缩,那种被唤醒恐惧记忆的颤抖。
“怕了?”郑鸣铎被他的反应逗得发笑,低哑磁性的声线诱哄的询问着身下人,附身的姿态优雅随性,薄唇溢出的吐息吹拂在抖动的立耳。
眼见着白云嘴唇开合,半天吐不出话来,郑鸣铎挑眉绞住那根碰上柔顺的长尾“嗯?”
“今天喝了多少酒?”
“一点点。”白云偏过头,嗫嚅的嘴巴应了第二次发问。
“乖孩子。”郑鸣铎叹息着抬起白云的下巴,没有戳穿怀中人的谎话。
“现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成犬的呆愣只有片刻,很快他便轻手轻脚地退到一边,双膝扎扎实实地磕在地上。
华年神情闪烁,有些不自然的扣住了扶手,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身体前倾的趋势。
屏息凝神间,郑白云已经埋进了郑鸣铎的胯下,插入唇齿间的手玩弄着软舌,将口腔撑开到极致,发酸的下巴不敢闭合,使得未能吞咽的口涎沿着唇角溢出,晶莹流淌过下颚。淫靡地挑动下是白云雾气萌生的眼,滚动的喉咙震颤着气音。大狗的双手轻颤着抓着郑鸣铎的衣摆,在引导下用唇舌去服侍着他的先生。让人面红耳赤的吞咽、吮吸声不绝于耳。
“先生,白云吃……吃不下那么多。”压抑的粗喘夹杂着求饶,他似乎是吞下一版,又艰涩的吐出,被顶到极限的咳嗽起来。
“先生……先……生。”
华年听着那呢喃又恳切的呼唤,心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像是被人从美梦中惊扰,自温暖中脱离。
“怎么总是学不会呢?”郑鸣铎抚着身下人殷红的嘴唇,有些无奈的谴责道。
“你这样蠢笨,我怎么好放你出门呢。”
“这张嘴吃不明白,还指望着下边的更识趣?”
说给白云听的话,隐晦又刻意,能让人形宠物知会的太少,而欲望本身难以直视。
华年看着郑鸣铎的动作,私定的昂贵西装罩在白云头顶,并不能得到满足的人眉目透着寒意,掌控欲十足的将人带起。
华年的心跳错了一拍,血液上涌的紧张让他有些慌不择路,穿着拖鞋的脚迈不开更快的步子,他在心中催促自己,逃一般的飞奔会自己的屋子。
无论背后是否是自己所猜测的,都不该是他能参合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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