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父亲离世,我已经做好上位的准备,你却阻拦我;今天却又推举我,为什麽?」
艾缇离他有两公尺的距离,没再前进一步,禁书区只有他们二人,密闭的空间传来轻微的回音。
瓦伦没有正面回答她,「如果你连这个都想不明白,那你坐上教皇的位置,我会担心你的命能不能保住。」
艾缇没理会瓦伦的讽刺,她自顾自地道:「我与肯特都是平民出身,我们之间谁上位并没有多大差别。当年你把肯特那个蠢货推上教皇的位置时,你告诉我小人比较长命,现在呢?瓦伦,告诉我,你为什麽改变心意了?」
瓦伦没有回答,他抽出《神史》,静谧的空气里只有翻书的声音,说是「史」,反倒更像一个人的为何「创神」的自传,时代迁徙,斯人已逝,留下的只不过是巨大的谎言。沉默被无限拉长,艾缇站在他身後,不催促,却静静表达她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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