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布料,感知到带状的,皮质的,与环状的铁扣——那是江枭肄的腿箍。
敏感又暧昧的位置,她再大胆也不敢妄动,只能垂下睫掩饰心慌意乱。
没有卷发的遮挡,顾意弦鬓边微微湿润,腮颊凝了几分荔红色,看起来更加风情魅惑。
江枭肄的眸色浓重稠绿,低磁暗哑的嗓音夹杂在温热气息里,“对,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
一只手伸到两人之间,冷白瘦削的,是顾檠的手。他的眼底漆黑一片,像淬了冰,“江先生,下一场赌局什么时候开始?”
——她该借给我了。
江枭肄的戾气瞬间溢出来,又一寸寸压回体内,他忽然笑了下,“现在。”
江枭肄的眼神变得理智, 审度、算计,即使嘴角上扬却再无半点温和的笑意藏聚于那对绿珀。
顾意弦恍若上一秒在夏威夷海滩晒太阳下一秒就置身冰川,低温冻到心脏停止跳动。
面前的人不再是夸她裙子漂亮的同盟之人, 而是与华森与顾家站在对立面的敌人, 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 能产生财富或无法攫取财富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女伴,可以被剥削价值的劳动者。
刚刚差点被迷惑, 幸好兄长及时提醒。
不过这死男人当自己吃素?演戏谁不会。她笑着抬手, 越过顾檠, 用指尖抵住江枭肄硬阔的肩,柔情绰态地回击:“江先生, 您这样看着我, 会让人觉得您言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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