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但筹码加得太快,其他人会盯上自己,特别是笑面虎邢兴生,此人心思极深。
江枭肄看着顾意弦认真的模样有点想笑,她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哥哥赢了,还是之前打人太爽,小脑袋分不清绸缪对象。
他闭上眼,低缓道:“别这么紧张。”
“好的,江先生。”
死男人谁管你,顾意弦连顾檠都懒得管,上了桌当然得赢。
“先看牌,随意点,输算我的。”
“”瞧瞧说得是人话吗。
她觉得江枭肄之所以满不在乎,是因为即使筹码输干净,最后那钱也流入了庄家。
庄家背后的庄家就是江枭肄自己,肥水流不到外人田。
其他三位的女伴心里嫉妒又羡慕,她们继续保持得体微笑为身边的男人加注筹码,在新牌发来前祈祷点数有利,输掉牌局的后果她们谁也无法预料。
特别是仇祺福的女伴,她已经跟了他两年,遭到的非人对待让人想吐,可路是自己选的,她只能选择当被圈养的金丝雀。
顾檠知道顾意弦在算牌,她从小就像只骄傲的小天鹅,对待任何游戏都要赢,加上脑子太好,就连他也偶尔也会成为手下败将,所以让利二字,是为确保江枭肄能稳赢。
如今局面早已料想过,但顾意弦与江枭肄的互动实在太过自然,亦或是江枭肄的态度纵容甚至宠溺,游戏的过程真真假假,难免她在过程中迷失,游戏最终局,她还会因为喜欢自己或报答养育之恩坚守初心吗?
江枭肄是个不可多得对手,不止在江家排名最末,四方王座里独他一人刚及二五年华,这样的男人除却相貌,人格魅力也是一流。
顾檠心中微微泛起酸意,他开始质疑为报复江家搭上顾意弦,他的妹妹,这件事是否值得。
顾意弦成功拿下三局,她拍了拍桌面的筹码,得意地问:“怎么样?”
牌桌有六套牌,即使算牌计算量也非常大,江枭肄没想到她真能全算对,眼中带了几分自己不曾察觉的欣赏,他笑得不明显,“嗯,都是你的了。”
“哇,江先生您真好,简直是菩萨心肠。”顾意弦装作很开心,长睫下的眼神淡定不屑。
“”
也对,那些都没她的裙子贵,他再给女伴点面子很正常,“很厉害。”
顾意弦得瑟的像开屏的小孔雀,神采奕奕地用纤细的指拈起筹码又放下,口吻谦虚矜持:“也没有很厉害,运气好而已。”
“”
江枭肄灌下半杯酒,唇静悄悄勾起弧。
仇祺福脸黑如锅底,三局下来他输得最多,他直勾勾盯着顾意弦道:“江先生,让你的女伴到我这来坐坐,送点运气给我。”
邢兴生心里嗤笑这蠢货没认清现实,他侧身靠在女伴胸前,边享受温软如玉边作壁上观。
顾檠担心江枭肄真答应,毕竟他这人处事还算圆滑,一个女伴比起商场的利益,他不会放在心上。而仇祺福那人手脚不干净,他不能拿顾意弦冒险,“仇先生,那可不凑巧了,我也想要江先生的女伴来替自己转转运。”
——江枭肄肯定会答应,他的计划本就是把顾意弦换到自己身旁,来确保gallop的胜点压过华森,从而抽取利润最高的项目。
男人半分眼风都没掠去,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视线落在面前堆积的筹码。
从握上gallop的王杖,江枭肄把各家势力捏成白子,自己为黑子,在南楚下了一盘棋。
捭阖术重在审时度势,谋定而后动。
时来,借势而为,斩草除根;运去,藏拙,晦光养韬,等待时机。
这场对弈长达五年之久,江枭肄秉承有所为有所不为,游刃有余也运筹帷幄。
即使争霸赛赌局能够取胜,他从未认真玩过一把,为得就是在能置对方于死地前,扬长避短以免遭来祸端,得不偿失。
该答应顾檠,江枭肄淡淡扫顾檠一眼,眸子微微眯起。
顾意弦见江枭肄久久不说话,主动请缨:“江先生,来时您不是特意嘱咐我,让我好好与顾先生交流牌术吗?”
——所以,仇祺福你就别来掺和了,听懂了吗。
仇祺福与邢兴生脸色微变,gallop与华森一直是敌对关系,什么时候交好了?
江枭肄动作稍顿,将酒杯搁在桌面,大掌拂过绿呢短绒,他的眼皮抬起浅浅一层,幽邃的眸子沉冷地看着顾意弦。
他掌住赌桌边缘,缓慢俯身。
两人之间本就距离不过半米。
顾意弦右边缀满碎钻的裙摆高高开叉,因坐下的姿势裸露到大腿根部,距离拉近空气被挤压,蹭到不同的质感。江枭肄的西裤面料顶级优质,光滑油润,揉搓都不会起皱,但对比大腿柔软细腻的皮肤,却粗粝硬挺。
一种麻麻的,痒痒的,像电流般的感觉激得顾意弦颤了下,大腿轻轻一抬,那处皮肤也跟着往上,刮蹭到另一种更为坚硬的东西,隔着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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