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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