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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