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自己当时眼花,总觉得搭救自己的人,当是个男子。
而从她进了寺后才发觉,尼姑庵里何来男子呢?
随后,姜知妤只好向着念川虔诚表示谢意。
却在与半夏临走那一刻,忽然提了一嘴:“不知住持可认识一位法号为念安的师父,我有些问题想找她。”
可念川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寺中从未出现过这一人,许是公主记错了。
可巧合之事未免太多,姜知妤只觉心中似有一团云在胸口来回激荡,却无法冲出枷锁。
究竟是,她忘记了何事?
明明当是第一次造访广慈寺,可姜知妤却觉察自己对寺庙中的一草一木都极其熟悉。
姜知妤与半夏下了山,两人似乎此番只是徒劳而返,因为姜知妤一路上都未曾吭声。
“公主,”半夏小心翼翼搀扶着她,声音软糯道,“公主如今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回宫呢?”
姜知妤自知,从围场逃出来半日,姜湛此刻定是心急如焚。
或许是自己昨夜得知此事太过于难以接受,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昨夜醉酒的缘故,她向来如此果决,想好了一件事,那便会不惜一切也要实现。
只是,如若她当真不是薛郁离的女儿,那么她自然不会如此愚昧成为薛家为了笼络政权的一把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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