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让来的几个人开始动手拔草。
从东头拔到西头,从南拔到北,历经两个多小时,终于拔的差不多了。
个过程,安大伯非常隆重的向每一位安家的祖宗,介绍了安宁。
“这就是安宁,咱们家的状元。”
“可不吗,是一位女状元呢。”
“时代不同了,女孩也可以很厉害的。”
安大伯的唠叨式介绍,让安宁有些毛骨悚然的时候,还有些亲切。
这一座座墓碑,似乎不再只是一座墓碑,而是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人。
“安宁你看,这块风水是不是挺好?”
安大伯指着一块空地,让安宁看看风水。
“确实不错。”
“是吧,这是我让先生给点的地方,给你留着。”
安宁傻愣愣的看着那块空地,仿佛能看见自己的墓碑在和自己招手。
“呵呵,谢谢大伯啊。”
“不说了,不说了,祭祖吧。”
这一次祭祖,安大伯退后一步,让安宁站在了最前面。
“应该是你。”
安宁没有拒绝,双手握着三炷香,敬天敬地拜祖宗。
上完香,祭祖也结束了。
一行人下山,继续准备明天的升学宴。
这一,安家的院子来来往往,热热闹闹,安宁在厨房里坐着,冲当一个微笑的机器人。
她听着林翠花或者大伯娘给介绍每一个人,她笑着打招呼,到了最后,脸都笑僵了。
上十点多,安家才算真的安静下来。
这一,安宁睡的很踏实,其他人睡的就不知道了。
翌日天不亮,安宁便被安家的动静叫起来,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手表。
“才三点啊。”
她搓了一把脸,精神精神后,穿衣服出门,看看能帮着干点啥。
起来忙碌的林翠花,招呼安宁洗脸,递给她一件衣服。
“穿这个,好看。”
安宁看着手里的衣服,是她和林翠花在津市做的旗袍,她面露难色的说:“妈,我穿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是吗?”
林翠花拿过旗袍,看了看,和大嫂商量了一下后,安宁获得了另一件衣服。
安宁拿过一看,依旧是裙子,不过不再是旗袍的样式,只是现在最流行的连衣裙,布拉吉。
嫩黄色的布料,上面带着一朵朵小碎花,看的安宁眼睛疼。
她好像没穿过裙子?穿这个,该怎么走路?她总感觉下面漏风。
“一会吃完饭换上,今天得打扮好看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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