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话,让江夏在恍惚间觉得两人之间的地位好像置换了一样,可当这个人是安宁的时候,好像接受起来十分的容易。
一个悲伤带着恨意的故事,让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更紧密了一些。
江夏留下养伤,他不想让江爷爷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安宁没有任何意见,只不过她没有住在这个房子,而是去了另一栋房子。
每天早上,中午,上她都会过来给江夏送饭吃。
三天后,离两个人开学只剩四天了,还要留出来两天的路程。
这一天,安宁安顿好江夏后,先一步回了十里沟,属于她的升学宴要开始了。
当安宁放下饭菜准备离开时,江夏喊住了安宁。
“安宁。”
“嗯?”
门口处,光线笼罩下的安宁转身回头。
她看见江夏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来一个丝绒盒子,递向她的方向。
“什么?”
“升学礼物,我就不写礼帐了。”
江夏开着玩笑的将盒子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心里升起紧张,她会喜欢吗?
安宁好奇的走过来,拿过盒子,啪嗒一声打开。
“怎么样?”
江夏询问,安宁伸手拿出盒子里的东子,椭圆形,很有硬度,表面光滑的像一面镜子。
“这是——种子?”
“你怎么知道?”
江夏上前几步解释说:“知道你喜欢各种各样的种子,这是我在外面遇见的,据说有几千年的历史,之前被冷冻在冰里,我找人检查过了,还有生机,也许能活。”
说着说着的江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本想送你珍贵一些的宝石之类的,可你那一箱子一箱子的,比我的好多了——我——”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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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
安宁笃定的三个字,让江夏提起的心随之落下,像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说:“你喜欢就行。”
“非常喜欢,谢谢你。”
安宁将种子珍惜的收好,和江夏说了再见,先离开了。
屋子内的江夏,在安宁离开后,原地兴奋的手舞足蹈,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腔调。
“啦啦阿拉—-啦啦—啦啦———”
“你你—-你咋回来了!”
“你回来多久了!”
跳舞转身的江夏,再次看见站在门口的安宁,吓得心脏都要出来了。
“我那个—-活动身体,锻炼身体呢。锻炼,锻炼。”
江夏装模作样的做了两个拉伸动作,努力的弥补着刚才的尴尬瞬间安宁伸手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钥匙说:“没事儿,唱得好,跳的更好,很——妩媚。”
说完安宁,光明正大的笑着走出房间,江夏不服气的在后面喊着:“妩媚?你说清楚,谁妩媚!”
可惜,回答他的是安宁的无情关门声。
安宁骑着自行车,朝着十里沟的方向回去了。
当安宁进到十里沟的时候,收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
“安宁回来了,你可是太厉害了!”
“第一啊,状元。”
“那可不咋滴,咱们村里出状元了。”
“安宁本来就厉害。”
“咱们安家光荣啊!”
一个个村民,不断的祝贺着安宁,这是他们在得知成绩后,第一次见到安宁。
安宁没着急回去,和每一个人说话,说着说着时间就了,当林翠花亲自过来找的时候,大家才让安宁离开。
林翠花坐在安宁的车坐后面,拽着安宁的衣服说:“不知道快点回去。”
“妈,你早点过来,我就能早点走了。”
“合着,这还怪我了?”
“嘿嘿,我可没说。”
母女俩骑着自行车到了安家门口,安家院子里热闹的很,大伯家的人几乎都在这里,帮着忙前忙后。
安宁和大家打好招呼后,被安大伯喊走了。
没一会的功夫,安宁换了一身衣服,跟着安大伯,安三成,再带着安国平一起上山——祭祖宗。
夏天的山林,草木茂盛的过分了。
越往里走,草木越高。
一人多高的草,让道路的辨认困难了很多,安大伯一人拿着砍刀在前面砍砍找找,一边找一边唠叨:“前一阵我刚来过,这两天就长这么高了,,肯定是下雨下的。”
安宁跟着走了好久,爬山涉水都不在话下。
这个时候的她,觉得一些老祖宗不让女的祭祖,有没有女的爬不上来的参考?
就在安宁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大伯终于找到了安家祖宗的一角。
安家宗族甚大,在安家日子过好之后,这一片儿坟墓都是修葺过的,只不过夏天的草长的实在太快了。
“来都来了,给他们剪剪头发吧。”
安大伯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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