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也真是,皇上站那看了她那么久,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青竹道。
素香笑道:“可皇上就喜欢婕妤这样呢,不然也不会痴痴地看了那么久。”
素香说完,几个人都掩嘴笑。
一直到天擦黑,庄书怡才被宫女们抢走了针线,只因光用说的没有用,她好像听不见似的,要么敷衍一句:“等会儿。”
“婕妤,您也太入神了,下午皇上来过,您知道吗?”春雪道。
“皇上来过了?”庄书怡讶异道,说着她嘀咕一句,“怎么都不提醒我。”
宫女们将她的针线盒和布料都收走,庄书怡这才感觉腰酸背痛,哎哟哎哟地叫着。
萧承熠再次来到凝萃宫的时候,庄书怡正趴在榻上叫春雪给她按肩呢。
庄书怡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萧承熠上前,摆手叫春雪离开,准备亲自给庄书怡按按肩。他的手刚放到庄书怡的肩上,才捏了一下,她就睁开眼,扭头朝他看来。
萧承熠笑着收回手:“这就发现了?”
庄书怡坐起身,懒懒地笑:“那当然,皇上的手和春雪的手又不一样。”
“今日苦了你了。”萧承熠坐到庄书怡身边,让她靠着自己,他拉过庄书怡的手,轻轻地为她揉捏着手臂。
过了一会儿,庄书怡将另一只手伸过去:“这只胳膊也要。”
萧承熠笑笑:“好,还有哪里也要?”
庄书怡索性枕到他腿上,脸上带着淘气的笑:“哪儿哪儿都要。”
◎“喊我名字。”◎
夜色正浓,凝萃宫里,萧承熠与庄书怡亲昵地床上嬉闹。庄书怡指一个地方,萧承熠便给她按一个地方,直到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不再感觉到疲乏。
“如何,舒服了吧?”萧承熠看着笑眯眯的庄书怡,笑着问道。
庄书怡点头:“嗯,皇上的手艺真不错,把春雪几个都比下去了。”
萧承熠低笑两声:“嗯,很荣幸得到了慧慧的认可。”
庄书怡用手肘支撑着头,看萧承熠。
“怎么了?”萧承熠觉得庄书怡的神色有异于寻常。
庄书怡道:“皇上,臣妾感觉好像有两人您似的。”
“这话怎么来的?”萧承熠笑道。
庄书怡索性坐起身,盘腿坐在萧承熠身边,萧承熠则是背靠着软枕,看着她。
“臣妾就是觉得,凝萃宫里有一个独属于臣妾一个人的皇上,外头还有一个属于别人的皇上。臣妾嘴笨,脑子也笨,不知道该怎么说,皇上您能懂吗?”庄书怡认真说道。
萧承熠也坐直身子,温声道:“慧慧不笨,我懂。”
庄书怡捋了一把垂下来的发,羞赧道:“臣妾自己还不太懂呢。”
萧承熠确实懂庄书怡的意思,他双手将庄书怡的脸捧住,轻轻揉了揉:“那是因为在慧慧眼中,‘皇上’只是一个称呼,而到了别处,‘皇上’就一种身份。”
“啊?”庄书怡感觉更糊涂了。
萧承熠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以后你会懂的,现在懵懂些也好。”
庄书怡的嘴被萧承熠用双手挤成了小鸡嘴,呜里呜哩不知说些什么,惹得萧承熠发笑,他又去亲她。
等萧承熠松开手,庄书怡脸已经涨得通红,她气呼呼地瞪了萧承熠一眼:“人家跟你好好说话呢!”
“春宵苦短,改日再说。”萧承熠说着搂着庄书怡倒在自己身上,与她耳语“刚才给你按了那么久,舒服吧?”
“嗯……”
“那我们来做让你更舒服的事吧……”萧承熠话含糊不清,他还没说话,便去吻庄书怡的耳垂。
庄书怡本想叫皇上给她解释清楚,没想到他满脑子竟想着这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刚才给她按肩的手,正往别处探去,她很快就连意识都被他夺走了,呢喃般唤着:“皇上……”
萧承熠却贴着她的耳只用气声道:“喊我名字。”
庄书怡听到萧承熠的话,顿时清醒过来,也一下明白了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什么是“称呼”,什么是“身份”。
“不专心,要受惩罚的。”萧承熠见庄书突然呆住,整个人僵着,便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庄书怡是在试着喊萧承熠的名字,却发现,她好像喊不出来,反而整个人僵住了。被咬了,吃疼后,她脱口而出的还是:“皇上。”
但没过多久,她就被萧承熠哄得失了口,叫了他的名字……
翌日一早,凤仪宫派人来说,今日皇后娘娘要见公主、郡主和宗妇们,免了今日的请安。
“白起这么早了。”庄书怡小声嘀咕道。
春雪笑道:“要不您再睡会儿?”
“不睡了,得赶紧把皇上的里衣给做好。”庄书怡道,“快去取来。”
春雪去将针线框和庄书怡做了一半的衣裳去来,道:“婕妤,今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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