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姜百胜泽把毛线框在两只手上,一圈一圈往下放。没想到夏芍会突然进来,姜百胜黑脸一僵,当时就把毛线撂下了。
“哎你干嘛?都弄乱了。”
孙清赶忙把毛线捡起来,姜百胜却说什么也不肯帮她缠了,轻咳一声,“我去给小夏找菇娘。”
看得孙清直翻白眼,“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包袱,帮着缠个毛线怎么了?人家小陈还给小夏烧艾草水泡脚呢。”说着又问夏芍:“怎么了?你俩也上火了?”
夏芍哪是上火了,她怕陈寄北着火。
“这不天干了吗?晚上我炒的腰花,怕吃多了。”
“那是得喝点菇娘水去去火。”孙清说,“以前没供应的时候,我爸就爱吃这口,一动就上市场拎一个回来。有一回连着吃了好几天,嘴里起的全是大泡。”
她不说还好,一说,夏芍这小心肝儿更是扑通乱颤。
等姜百胜拿着苦菇娘回来,夏芍道谢接过,回去就泡了一大缸子,塞给陈寄北。
最近天短了,晚上吃完饭外面就黑了,陈寄北没法干活,就回屋里刻他的东西。男人手巧,心也静得下来,已经刻了两个小印章,印章上还雕有花纹。
见夏芍递过来一搪瓷缸子苦菇娘水,他微有困惑,抬眸望向夏芍。
夏芍轻咳一声,神色特别正经,“最近天干了,喝点防上火。”
陈寄北没说什么,接过来低头喝了两口。刚要放到一边,夏芍在旁边催促,“多喝点,多喝点效果好。不够我再去给你泡,菇娘我跟对门孙姐要的,还有不少。”
搪瓷缸子可不是玻璃杯,大号的装一斤水都没问题。夏芍家这个不算太大,一缸也有六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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