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佳,不若去赔上她一会。
他负着手,走到雪芙的云香阁,刚到了云香阁廊下,便听到从里面传出轻声细语来。
“能换个地方”
“往里去去你轻点”
“嗯!~”
“小姑娘你”
纪天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自己怎么好像在姑娘的闺房中听到男子的声音,两人状似亲密,正是在
他加快了脚步,一把推开雪芙的房门,踏进房内,往内间看去。
只见四处红烛高燃,红纱慢掩,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床帐间,穿着大红的里衣,衣衫略有不整,甚至隐约可见胸口的小衣,骑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胸口上,眼神奇异地盯着那人的脸,两人几乎都要贴了上去。
纪天龙几乎是一瞬间,脑瓜子直接嗡嗡地响了起来,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眼。
“哎呀呀呀呀呀,闺女,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怎么自家女儿在新婚之夜竟然骑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还离人家那样近,还是骑在人家上面,啧啧,这姿势甚是狂野劲爆,简直比当年她娘玩得还花。
雪芙听见外间有人说话,才反应过来屋里进了一个人,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老爹捂着眼站在外间面向两人。
雪芙低头看了看时涧,又看了看站在外间的老爹,直接愣住,此时雪芙的心情简直就是尴尬给他妈开门,尴尬到家了。
雪芙朝外对着纪天龙道,一脸难堪,“爹,你听我解释”
纪天龙捂着眼扔下一句,“穿好衣服出来说话。”随后退到了外室去等着。
雪芙看着身下的时涧,缓缓从他身上起来,临起来的时候还不忘给时涧抹平他凌乱的衣襟。
她轻声对他道:“你安静等着,要想活命,就别添乱。”
时涧点了点头,最后直接用手掌支着自己的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雪芙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衫下床,心想看这小姑娘怎么和她爹解释。
雪芙理了理自己的乱发,走到纪天龙身前,轻声喊道:“爹爹。”
纪天龙对着雪芙皱起眉,“到哪一步了?”
“啊?”雪芙瞪大眼,“什么哪一步?”
纪天龙此时急得不行,“我是说,你们,你们那个了没?”
雪芙看着自家老爹急的不想样子,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我们哪个?爹您能说清楚吗?”
雪芙以鸡为婿,婚前便未安排喜娘给她说房事,如今自家女儿床上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纪天龙自然担心自家女儿失了清白之身。
纪天龙料想那人应该不能对自己女儿做什么,直接问道:“他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在你闺房里?”
雪芙道:“他?”她眼珠子一转,夹起嗓子,一脸委屈险些掉下泪来,“爹,他就是隔壁村的张二狗,他爱慕女儿已久,奈何家中落魄,又未能考取功名,听闻女儿以鸡为婿,才来找女儿诉说自己对女儿的爱慕之情,奈何路上遇见歹人,伤了身子,好不容易见到女儿,女儿于心不忍,收留片刻,刚才只是帮他查看伤口而已,竟不想被爹爹瞧见。”
躺在床上的时涧听见,简直要气吐血,隔壁村的张二狗?
这小姑娘竟然说自己家中落魄,简直笑话,这天下都是朕的,何曾家中落魄。
未能考取功名?
自己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出口成章,文武全才,考取功名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竟然会爱慕一个商贾女?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啊。
若是他有朝一日能够脱身,定然要他们为奴为婢,将今日所受之屈辱尽数讨回来。
纪天龙道:“闺女啊,有这样一个人爱慕你,为什么不早说。”
雪芙想了想,一脸的委屈上来,“不是女儿不说,而是他不让女儿说,他自卑啊爹爹,他穷他又没有功名,自然觉得配不上女儿,不知爹爹可能体谅?”
时涧听此咬牙愤恨,自卑?配不上
纪天龙看着女儿委屈的模样,直接转了话风,“既然如此,那不知闺女你意下如何,若是觉得好,爹爹马上叫他入族谱,给你当赘婿。”
雪芙急道:“哎呀,爹爹,此事不急,我纪家的赘婿岂是那么容易当的,不若多考察一段时间,若是不得女儿心意,再择就是。”
纪天龙点了点头,“你若喜欢,此事便这样办,只是你切记,这小子没有入族谱之前,可千万不要让他碰你的身子。”
雪芙听此又犯了疑惑眨着眼睛问,“为什么不让他碰我的身子?”
纪天龙听此,抹了一把脸,望了望房梁,颇为郁闷道:“没啥,我明日让你姨娘跟你说吧,今日你就跟他分床睡就好了。”
雪芙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纪天龙起了身,“行了,我走了。”
刚走到门口,雪芙看着纪天龙似乎有些蹒跚的背影,出声叮嘱了一句。
“爹爹,晚间凉,出门要记得多加衣。”
纪天龙转过身又看了一眼雪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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