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吧难免鱼龙混杂,偶尔也会出现醉酒闹事的客人。
经历得多,王见秋也有自己的一套解决方法,只冷静地放下酒杯,快速绕开客人:“先生,我不喝酒。”
“陪酒的消费在二楼,有需要您可以上二楼。”
二楼有最低消费,每个包厢低消为五万。
喝红了眼的男人听到这里,只以为服务员瞧不起他。王见秋瘦小,常年在地里劳作,皮肤也不白,素面朝天,扎着厚重马尾,只是清秀模样,唯有一双眼睛乌黑沉亮,在酒吧这样的地方,亮得惊人。
“叫你陪个酒也那么多话,”男人神色浑浊,啤酒肚挺得老高,polo衫卷上去半截,露出硕大logo的皮带和带毛的肚脐眼,他伸手想扯王见秋。
王见秋颠过勺,拿着锄头耕过几年地,瘦但不弱,手臂肌肉线条凸显,她略一挣扎就逃离了男人的抓捕,神色一贯的淡漠冰冷,正想往人群中一头扎进去。只要扎进去,瘦瘦小小的王见秋就能像鱼一样消失在嘈杂酒吧中。
还没等她转身,一道凉薄低沉的声音传来,“滚。”
正恼怒的男人被人擒住手,祝风休身形高大,体态修长,身形看起来清瘦,却但肥头大耳的男人却动弹不得,左扭右扭蠕动着肥厚身躯。
喝醉的男人手臂被折到身后,反应了会才哀嚎出声,“狗杂种,你他妈的想死吧?”
祝风休单手反扣对方腕部,他生得高,微微垂眸俯瞰男人,眉头轻皱,再次开口:“滚。”
男人左右挣扎,招呼朋友往前,祝风休拿过一旁的酒瓶,往桌子上一砸。
——砰
酒瓶炸裂,酒水溅射四处。
声音硬生生吓醒一行人。
祝风休眼神冰凉,唇边却噙着笑:“这瓶酒十二万,这次砸在桌子上,下次就不一定了。”
醉酒的男人及其一圈朋友都怔住了,甚至有些不敢对视祝风休看垃圾的眼神。
工作人员见势不妙,早早打开call机让经理过来。
经理匆匆赶来,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两位贵客,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呢,非要打打闹闹的,我请大家喝酒。”
祝风休松开男人,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尖的酒渍,擦到左手时啧了一声,似乎很不喜欢这只擒拿过对方的手。
他没抬头,薄白眼皮半搭,只淡淡道:“有什么损失都算我头上,今天晚上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工作人员凑在经理耳边,仔细说了遍来龙去脉,他微笑道:“客人,这也没什么大事,大家和气生财,和气喝酒。”
脚边玻璃碎了一地,祝风休昂贵的皮鞋尖轻踹开碎片,“再开十瓶,给大家压压惊。”
碎片骨碌滚到王见秋脚边,祝风休挂着疏离的笑,示意道,“记她流水上。”
经理笑容满面,褶子都快笑出来了,带着保安,温柔地将闹事的人请出去。
王见秋静静看着祝风休,抿了抿唇,半晌道:“有病。”
祝风休笑了一下,刷了卡,收拾ipad,回到卡座里坐着,双腿交叠,手臂往后轻搭,照旧等王见秋下班。
颐年春偷偷咽口水,工作也并不好好做了,凑在王见秋身边问东问西,先问哪里勾搭的追求者,又问怎么认识的,对方在哪里工作,是不是富二代
“你认识啊?超级高富帅哪里来的?”
“好梦幻啊,王见秋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追求者。”
“不是追求者,”王见秋否认,“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那他为什么帮你?”
王见秋顿了顿,语气平淡,“可能有病。”
颐年春不信,脸颊泛红,眼冒精光,和王见秋巴巴说道:“你真不认识啊,那我去问问那帅哥咯。”
王见秋不为所动,任由颐年春收拢头发,整理胸罩,挤出d去找祝风休。
她没关注,只认真工作,下了班匆匆换好衣服,在后门又看见那辆车时,才觉得荒诞。
今天是特么的在做梦吗?一切一切都太荒诞。
祝风休接她上车,嗅到酒吧里残留的浑浊气息,眉心微不可见轻皱了下。
王见秋瞧见了,没说话,只规矩坐在旁边,问道:“还有什么事?”
“先去酒店洗澡,”祝风休开了窗通风,解开西装纽扣道,“然后去吃点宵夜。”
王见秋不愿意,“我要回寝室,还有半个小时关寝。”
祝风休扶了扶眼镜,语气平和:“不住寝,这几天住酒店。”
王见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了,“我不住酒店。”
祝风休只把车窗调到合适的高度,吩咐司机去酒店,没有给王见秋选择的机会。
“不回寝扣学分。”见车径直离开,王见秋只冷静道,“明早有课。”
祝风休说:“和你辅导员请假了,她表示理解。”
王见秋没再说话,反正说什么这男人都不会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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