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打破了希望的彼得·潘,漂亮的透明翅膀都耷拉下来了:“qaq因、因为对我们缺乏信任吗?爸爸们,让我们试一下好吗?”
奥尔和达利安同时叹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确定了,他们的想法一样。
达利安说:“不,我们拒绝不是因为对你们缺乏信任,恰恰相反,我们对你们足够信任,你们一定能找到扭曲血腥的灵魂。我们俩不让你们这干,是因为我们担心,你们找到的这种灵魂……太多了,对你们的冲击也太大。”
索德曼是什么好地方吗?这座城市本身就如一头不断吞吃血肉的巨大怪物,那些扭曲的灵魂或许才是属于这怪物的正常血肉。
不是只有生活在底层的杀人犯脑袋里才扭曲恶毒,换到遇见奥尔之前,达利安很确定,他和其他狼人们的脑袋里一样充溢着毒液。毕竟,那时候的世界……有什么能与爱或者美好沾边吗?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因为惨叫而荒腔走板,凄厉哀嚎的歌吗?
小精灵可以直面灵魂,情感波动类似于灵魂表面的衣服,会不断改变,但无论衣服怎么变,改变不了用来遮挡身体的本质。
所以他们无法分辨出智力受损的人与智力正常人情绪波动的区别,因为智力受损者的感情也一样是喜怒哀乐,就如穿的衣服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小精灵要准确地辨认出一个人来,靠的不是他们的衣服(情绪),而是灵魂。
假如他们要靠着情绪找人,那对方的情绪必然是特别的。就如现在彼得·潘说的,要找脑子里充满血腥暴力的罪犯。
可小精灵“看”到他人情绪的同时,自身也会受到一部分对方情绪的干扰,所以他们才喜欢待在充满快乐氛围的世界里,快乐让他们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香甜的,且温暖又舒适。
虽然彼得·潘他们这代小精灵很明显比传说中的祖先更强悍坚韧——有一定可能是彼得·潘确实算是奥尔的血脉,不算纯精灵,而是精灵和血族的混血——可长时间专注于寻找那些负面的情绪,对小精灵来说,依然是有害,甚至致命的。
“我们爱你,亲爱的。”奥尔也凑了过来,“相信我们,不需要你们去拼命,我们也能把坏蛋找出来。”
“啊……”彼得·潘的翅膀重新支棱了起来,因为此时此刻他感受到了美好又强大的爱意,“加油,爸爸们。”
奥尔撩起耳边的头发,问:“要来吗?”
“要!”彼得·潘瞬间窜了起来,消失在了奥尔的耳后。
这位小精灵的王子,他有勇气带领全族,直面那些足以让他的祖先惊恐而死的黑暗。但其实,还是爸爸的耳朵后边,才是最让他安心的小窝……
奥尔很早的时候,也觉得小家伙的存在有些干扰他私生活,毕竟两个私密生活,却还要插进来第三个生灵,实在是让人尴尬。
但是现在吗……
奥尔和达利安对视,亲吻了一下彼此。
脸皮这玩意儿,多磨一磨,就没有了。彼得·潘那么独立地离开后,甚至奥尔还不适应了很久呢。
“我去鹈鹕酒吧。”达利安又和奥尔啄了一下后,说。
“注意安全。”奥尔反啄了回去,“带着奥丁去。”
毕竟是出现了改造人,虽然这个改造人能力极差,但谁知道再出现一个会是什么样的?
“好。”
两人刚刚重逢只是几个小时,就又要分开了。
回到警局后,安卡将刚刚完成的拼图交给了奥尔。
作为80后,奥尔对小时候一些刑侦电影里的嫌犯拼图印象很深刻——没电脑的世界里,目击证人看的是一种画本,画本上,翻页的是人的五官,将五官拼出来后,再经过画师对于脸型与发型的修整,就能大体画出嫌疑人的肖像来。
但拼图只有乔尼·汉姆森的,这张拼图和那三张不同警局通缉令上的画像都像,但也都不像。他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卷发,戴帽子。
另外,安卡还给了奥尔一些他们刚刚通过警鸦与其他警局沟通,获得的关于红蝎子塔拉·沃斯特,和重炮乔尼·汉姆森的资料。
红蝎子,一听外号就知道,有毒且艳丽。塔拉·沃斯特是一位站街女郎,但其他的站街女郎要担心动粗的客人,塔拉则相反,她习惯在爽过之后,收下客人的钱和命。只有在客人把她服务得非常满意时,她才会偶尔放过对方。
重炮,则是杀伤力巨大,火力凶猛。乔尼年轻的时候做过酒保,后来做过打手、保镖、强盗,进过几个团伙。他的智力有问题,不善于使用枪械,他自己就是最可怕的武器。
红蝎子今年四十二岁,乔尼二十一岁,今年两人的年纪正好差了一倍,资料里没有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只说他们是半年多前开始合作的。但认识他们的人都很确定,乔尼对红蝎子塔拉言听计从,而红蝎子在得到了乔尼这个帮手后,也停止了谋杀客人,可到底他们这半年内以什么为生,没人知道。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没人知道两个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