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扣了下来,站在最前面的守卫脸色登时就变了。
守着城门,来来往往的人见得不少,吃拿卡要是常事,用手上有限的这点权力为难为难人也没少发生。
因此虽然明知道理是这个理,但这样当众被一个女人下脸,守卫脸上面也有些挂不住。
一旁的苗班主连忙躬身笑着软话就和了进来,:“天寒路冻的,云大家怎么就下来了?您在马车里头在坐一坐。”
说着他对守卫拱了拱手,:“这里是皇城根,天子脚下,几位官爷查的紧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苗班主就登上了马车,费力的解着绳索开着箱,:“您看看,这是我们这次入京带着的东西。”
只见一副涂着画彩,流光溢彩的盔甲出现了眼前。
乍一看,除了那些画彩外,倒像是真家伙。
但这是戏班子,方寸之间不就是王侯将相粉墨登场吗,有这些不足为奇。
难怪苗班主有些紧张,这样精致的样子货,只怕做起来一点也不容易。
若不是背靠着长乐伯,只怕有再多的钱也弄不来这些个好东西。
守卫已经心生退意,看苗班主还要去开后头的箱子,他摆了摆手,:“行了,行了。”
“难怪苗班主这般在意,这样吃饭的家伙只怕得来不易”
风声不假,眼前的戏班子十有八九真是要入宫献艺的。
他看了一眼云大家,谁不知道咱们这位圣上的喜好?
若真的又是个尤物,翻身只怕在眼前了。
守卫笑着微微拱拱手,:“苗班主也别见怪,这事也是上头的意思,兄弟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明白,明白,官爷辛苦。”摸着比上两次还轻了许多的红封,守卫这次倒是笑着的。
他挥挥手,身后的兵士就退开了。
看着这一队长长的车马入城门。
想想刚刚那个吝啬的不肯赏光,说话棉里含针的‘云大家’,守卫暗暗地‘啐’了一口。
不就是个下九流的戏子,真当自己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富贵大小姐不成?
若不是有伯爷在,只怕这个戏子一点朱唇万人尝,下面都被那些贵人玩烂了。
对着他们倒装起来了,什么东西。
“那是长春班的人?”
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个声音,守卫回头看清来人后被吓得一个哆嗦。
想想他刚才收了红包且没有认真检查,在想想这位‘阎王爷’的手段,守卫额上的汗都渗了出来,:“都头,卑职,卑职”
却见这‘阎王爷’没多说什么,:“伯爷专门上书给长春班背书了,少生些事端。”
随后他盯着守卫,:“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皮。”
逃过一劫的守卫连连点着头,:“不敢,不敢”
“滚吧。”
“是,是。”
守卫飞快的去了城门口。
一辆,两辆
常都头心中暗自数着过去的马车,不动声色的细细的看了几眼路上被压出的车辙,随后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去改大纲了,砍了些情节,我尽快搞定。
嘿嘿嘿,看看一直坚持陪伴的小宝贝们,来亲亲,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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