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别看你们这些老娘们儿一身鸡皮,撒发着老人臭,可是本大人就喜欢这口。除了小姑娘身上的奶香味,你们这种老婆子身上的臭味最刺激了。”
眼见我走到身边,约翰毫不客气,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只贼手就要往修女服下面伸。
“大人,您别这么着急。”
从兜里拔出右手按在约翰的咸猪手上,只听“刺啦”一声,一股白烟从约翰的手腕子上冒了出来。
约翰硬是愣了足足三秒,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留情,我左手从兜里抽出一张符纸扣在了约翰的脖子上。
“神火招来火炎王阵!”
烈火瞬间从我的指缝里冒出来,约翰的皮肉被烧的滋滋直响,一边惨叫一边用另一只手挥拳朝我的肚子打来。
这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右手横挥反握住他另一个手腕,又是一声“刺啦”声响,约翰的惨叫声又拔高了八度,双臂猛地向外以挥把我甩出去,自己也原地一蹬腿,爆退了五六步远。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朝他脸上丢了过去。
约翰当时就想开声怒吼,结果被这把粉末撒了一头一脸,整张脸就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冒烟鼓包还不停地发出滋滋的响声。
这货也算是强悍,没管脸上的灼伤,爆吼一声朝我冲了过来,我直接把身上的修女服一掀,当头罩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把两只手死死的按在了他的锁骨位置。
这下,可把约翰给整惨了。
我的手上反戴了两个纯银指虎,上面带尖刺的那种,刺尖还带着一些弧度刚好勾住他的锁骨,让这货在接受灼烧的同时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你不是芭芭拉,你到底是谁!?芭芭拉那个老表子,我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我动手!”
约翰这货是没有半点被俘者的自觉啊,明明浑身都不能动了,袍子里还不停地有白烟冒出,还敢跟我大吼大叫的。
“芭芭拉?我当然不是。怎么,约翰同学,这才几个月不见,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双手用力下压、前推,确定指虎的尖刺把他的锁骨勾的死死的,我这才把手指从指虎里抽出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你……你是……陈长生!?”
看清我的脸后,约翰那已经被烧得破烂的面孔上顿时露出了狰狞之色。
“哦,看来你还记得我,不错,不错。”
我拽过一张椅子,坐在了约翰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些东西!?”
约翰口中的“这些东西”,指的当然就是我给他用的那些了。
作为一个东方修行者,理论上我对这些东西当然是不在行的。
但是我不在行没关系,有在行的啊,身位恶魔,胡桃不懂别的,难道还不懂自己怕什么吗?
指虎是纯银的,撒到约翰脸上的粉末是纯盐,这都是西方恶魔害怕的东西。
修女服里藏着一张纯铁编制成的细网,这玩意可以限制恶魔的行动。
为了保险起见,我甚至还在细网上挂了很多独头蒜。
“问这些对你有意义吗?还不如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好端端的人,怎么这次见了,你就变得人不人魔不魔的了?”
近距离感受过他的气息,我发现这货的气息和胡桃有明显的差距,反而是和潘丽雅比较像。
很大可能,如今的他还不是恶魔,而是一个半吊子的魔人。
“你,你还有脸问我!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一提起这事儿来,约翰明显有些火大,对着我就是一顿狂喷。
原来,他们几个同学离开港城的时候,半路被那些死了儿女的富豪们请人给劫了下来。
那些富豪们虽然恨我办事不力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但是归根究底,是这几个外国佬搞召唤仪式才引来了那些东西,最大的锅当然要他们来背。
能在上流社会立足的有几个不是狠人?
他们在几个人身上用了各种酷刑进行报复,最后把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几人丢在一处荒岛上暴晒等死。
足足三天,其他同伴都已经死透了,就只有约翰因为身体强壮还吊着一口气,结果,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登上了荒岛——朴金会。
毕竟曾经是同窗好友,约翰哀求朴金会一定要救救自己,朴金会答应了,不过代价是约翰以后必须为自己办事。
“少主这次派我们来,一是要对付你这个好朋友,二是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那些该死的华夏人,他们一个个都该死。”
“无视我们高贵的血统和诚恳的哀求,把我丢在荒岛上等死,这种行为不可饶恕!”
“我要一个个拆了他们的骨头,把他们的脑子挖出来当零食,把他们家里的女人变成我身下的玩物!”
约翰的精神显然有些癫狂,似乎被我制住这件事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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