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可没少花钱,这几年也该增益一些了吧?”
陈镇陈旭舅甥俩意外的看了一眼温润。
温润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刻薄的话,对他们是没有的,而且温润可是给陈旭办了手续,陈旭当时不是贱籍之人。
众人都知道滇南王世子,幼时随着保姆颠沛流离,与人为奴。
若非滇南王就这么一个儿子,恐怕早就恨不得不认识他了。
立为世子,滇南王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却没办法的事情。
众人虽然知道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都不会那么没眼色的当面提出来,这不是让滇南王府难堪吗?
更让滇南王难堪,堂堂滇南王的世子,哪怕不是世子,是儿子,也不能与人为奴啊,连当今皇帝都不能这么大牌。
这种禁忌的话题,许攸都跟温润提过的,结果温润却这么大咧咧的说了出来:“这赎身银子是不是该给了?这都几年了?”
“对,赎身银子,你这个当父亲的应该掏钱。”陈镇在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滇南王瞬间阴沉下来的脸:“来个十万八万两的银子,我大外甥值这个价儿。”
他比温润还狮子大开口。
温润想要个万两的给陈旭拿着花,这好歹是他那没良心的父亲,给他的钱。
结果陈镇比他更狠,更敢要高调!
陈旭聪明的体会到了温润要钱的目的,一个是为了他鸣不平,另外一个就是想名正言顺的要钱给他花。
他在舅父家是过得很好,拿着跟舅父一样的份例,每个月都有三百两银子的零花。
滇南王给他的份例也是如此,一个月三百两银子。
而世子是有俸禄的,比照滇南王的俸禄减一半来发放。
毕竟他是世子还不是滇南王,所以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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