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白术也没有叫他卸下武器的意图。他看了看左右的仆从。“只能我一人进入,是吗?”“规矩如此。”白术侧身让开,夏之卿叫两个随从在门口等候,独自步入屋中。房门在身后轻轻掩好,夏之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转过头环视屋内的陈设。屋内没有多余的装饰,最先吸引住目光的,是两盏油灯,这是唯二的光源。其中一盏在距离他不远的桌案之上,另一盏,在竹帘后。夏之卿的视线滑向竹帘,在那之后坐着的人,应该就是白鱼。白鱼不言不语,他脸上似乎覆了一张面具,隔着竹帘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夏之卿在席地坐于案后,佩剑解下放在手边,发出轻微响动。桌案上仅有一只手掌高的瓷瓶,瓶内空无一物。夏之卿低头思忖,从怀中取出那三支玉签,插在瓷瓶之中。当啷。玉签入瓶后,白鱼终于开口。“三件事,我已为你算好。”他开门见山,夏之卿反倒不适。≈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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