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闲,可娶了媳妇儿家里种寒瓜换钱,我真的改过了,金老板说只下药,不然不收我家寒瓜……”
惊堂木敲了两下。
李跛子不敢哭诉求饶,那位金老板也是脸色发白,浑身抖着,最后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哪里买的药,只是想给那外来商贾一点颜色瞧瞧的,没成想会伤了人云云。
“此时了,还不忘狡辩给自己脱罪,来人给我先杖十下。”
金老板被压在堂前刑凳上受了刑,那衙役也没手下留情,寸尺厚的木板,一下落下,打的金老板惨叫一声,连连告饶。
十下结束,金老板皮开肉绽,已经站立不住,跌倒在堂前。
“金诚,你可知错认罪?”
“认,认,我知道错了,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来人,上供词,让他画押。”
后来判案,金诚金老板罚钱百两赔苦主岑越,下狱两年,同伙李跛子被判下狱一年……
此事便罢。
退堂后,官大人留了岑老板一步,说:“你家相公伤情如何了?本官知道一位良医,可让他过去看看。”
岑越感激不尽,抱拳作揖,“谢谢杜大人。”
“不必客气,本官也是长文八年的举人,可惜——”杜大人对未曾蒙面的这位齐举人略有些惋惜,顿了顿,又说:“此事也不是徇私,人证物证具在,本官管辖之处,断这个案子是该做的。”
岑越明白,说:“杜大人公正廉明,谢大人替我们主持公道,还了正义。”
杜大人点了点头,说:“商贾买卖乃是轻贱之事,你是齐举人的夫郎,可日后他若是病好了,你这身份,替他蒙羞。”
“还是不要行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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