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世间没有腌臢事,她成了最淫秽的存在。沈还抬头含住她的双唇,前任皇后亲笔所题的“懿训昭垂”牌匾正对着他的视线,仿佛是姨母在替母妃看着他。
沈还吻得更狠,“嗯…啊…”贴身的肚兜兜不住女人的两团酥胸,洁白润泽的肌肤拥在怀里像把玩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他有了破坏的欲望,有了背叛和放肆的欲望,那些为了坐稳东宫之位而压抑的劣根性在那一瞬间显露,他隔着丝绸含住女人的胸脯,津液浸湿浅薄的布料,红果似得乳尖立在胸前,雪光一照,便随光影摇晃。
从雪夜看去,穿过敞厅望向大殿,层层进深,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正中央的塌上,赤色的丝绸挂在黑金的革带上,风吹勾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女人的身躯被男人完全挡住,露出半张脸,绯色横眉黛,步摇卷青丝。一只手伸在半空,沈还的唇舌每叼住一处舔舐,她便整个身体都跟着沉浮,手掌握不住空气,只能攀回男人的肩,低低地泄出呻吟撒娇。
身体被冻得冰冷,可他手掌触碰的地方,神经苏醒,她迫切地用身体挑逗他,往他怀里钻,想要他更多的抚摸和拥抱,想要所有细胞都复活。
包姒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太渴望生了,尤其是生的过程,生的渐进,生到来时劫后余生的欣喜。
“啊…嗯…你抱抱我…啊…”
卸掉雍容华贵的衣裳饰品,珍妃显得娇小玲珑,哦,她不是珍妃,她是谁。
“抱谁?”
“…抱我。”
“你是谁?”
“哈啊…我是谁…”她骑在男人身上,一股汁水顿时泄出来,打湿威仪的赐服,“嗯……太子殿下,我是大盛朝的珍妃娘娘,您该叫母妃的人…”
“母妃…?”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粗硬挺立的硬物抵住她早已湿润泛滥的花园:“儿臣竟不知珍母妃如此放浪形骸。”
到底是神智不清还是愿意陪她玩,包姒不在意,这里的人看似保守规矩,实际一个比一个离谱,和他们一比她倒更像那个克己复礼的人。
双腿环住男人精装的腰把他拉下来,挺着胸给他吃,沈还明明已经涨得不行却还是在亲她,没有碰他的性器。包姒扭着上半身让肚兜在他口中滑落,他伏在女人身上,嘴里含着濡湿的赤色肚兜,满腔馨香被雪封进心底。
扯下嘴里的肚兜揣进怀里,沈还低头咬住她的茱萸:“娘娘莫不是希望儿臣上朝时带着?”
“啊嗯…你会带吗?”
叼住乳尖周围一圈的乳肉,齿间碾磨吮吸,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好像是说:
“我会负责。”
“嗯啊——”包姒觉得自己大概听错了,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潺潺蜜液流个不停,似乎所有的温度都被人吸走,她抱着沈还的头,“殿下,我冷…嗯…你亲亲我好不好…”
“哪里冷?”
“下…嗯…下面冷…嗯啊…”
眼神逐渐清明的男人推着她两条大腿往下,束得一丝不苟的额前落下几绺碎发,拨弄花园的两瓣唇,惹得她娇喘连连,惊呼吓停了雪,接着又簌簌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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