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本王冲进去,拦路者杀无赦。”舟王一声令下。一群身穿盔甲的玉家军,齐刷刷地答:“是。”一个个握紧长枪便往前冲去。与一群手拿长剑的暗卫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剑与枪碰撞的“哐哐”声。屋外的众人杀得眼红。屋内,吕修远将覃可带到了地下室。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了。上次来是为了救川子母子,被吕修明带进来的。前后两次的心境却截然不同。头一次是痛恨,这一次却是焦急。经过一段长廊,又穿过几道石门,几人终于来到最里面一间石室。石室很大,烛火摇曳间足够看清一切。覃可四下看了看,上回那对玄铁打造的笼子,没了。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她定睛一看,正是玉秦。边上还有一滩血迹,应该就是玉秦的血。吕修远瞅着尸体,眉心都蹙紧了些,对摄政王道:“待他们闯进来,摄政王保护皇上离开,本相留下来拖住两位藩王。”覃可眼神责备的睨了吕修远一眼,先坤衍一步开口:“都说了孤有法子,吕相为何不信孤?”她快速在系统商城里逛了一圈,发现一个便宜又好用的宝贝。隐藏收纳袋。关键这玩意儿还可以将东西吸附在任何地方。一次性用品有时效。300积分,倒还好,是她能接受的范围。覃可很快点了兑换。她假装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透明且轻薄的袋子来。手一抖,将其展开,递给吕修远:“快,把玉秦的尸体装进去。”吕修远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几乎是他刚一把尸体装好,袋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合上。等袋口完全封上,尸体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吕修远与坤衍皆是惊讶不已,眼珠子都睁圆了些。只有覃可能看到袋子内的人。不过瞧见两人的反应,她就知道尸体已经看不见了。在她看来,玉秦只是被一圈红色光晕包裹住了。她用意念cao控着那袋子飞了起来,一下吸附到石壁顶上。目测这石室空高至少六米。玉王他们应该不至于飞上去用剑插石壁。处理好尸体,覃可垂眸瞄着地上那滩血迹发愁。瞧了一阵儿,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丝带空间里那些药粉。她快速翻找半天,终于找到一包强力消毒粉。还是专门攻克血腥味的消毒粉。不敢耽搁,覃可一股脑将粉末洒在带血的地上。只见那血迹霎时被药粉吸了个干净。一点痕迹都没了。连同空气中的血腥味都消失了。太过神奇,坤衍忍不住问道:“皇上这粉末从何处得来?名为何物?”覃可弯了弯唇,“这叫强力消毒粉,是孤从钳洲那个毒洞子收回来的,好用吧。”吕修远也笑了,对覃可竖起一个大拇指,“皇上自信的样子好迷人。”坤衍斜睨吕修远一眼,满眼不屑,“马屁精。”听到两人的对话,覃可“噗”一声笑开了。这时,脚步声传来,坤衍吕修远皆是眸色一变。两人同时去拉覃可,皆想将她护在身后。
覃可瞧瞧被握住的左边胳膊,又看看被捏住的右边手臂。最终扯开两只大手,挤进两人中间站好。玉王一行人就这么闯了进来。坤衍故意让长风他们拦下玉家军,目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瞧着皇上冷静从容地处理了玉秦的尸体,果然没让他失望。他都有些怀疑皇上往日那些憨憨行径,是否都是装出来的?又或许皇上只是在面对他时 ,才会表现出那样子来。这样想着,坤衍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坤衍愣神的功夫,玉王一行人已将石室搜寻了一圈。一无所获下,舟王有些怒了,一把揪住吕修远的衣领子:“说,把秦儿藏哪里去了?”吕修远垂眸扫了眼领口的大手,笑了笑:“你们不是把府邸都搜寻遍了吗?哪有什么尸体?”“玉秦世子向来蛮横跋扈,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两位王爷不去找真正的凶手,来找本相有何用?”舟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是吕相说秦儿遭遇了不测,还被人装进了白域车队的大缸子里。”吕修远笑了,还笑出声来:“本相也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谁让你们就这么信了?”“你……”舟王气得语塞,想打人。覃可一下握住他手臂:“皇叔,孤听闻玉秦世子自打来了宁京城后,日日去喝酒,指不定还真被仇家盯上了。”玉王冷冷瞪了舟王一眼,“都是你惯出来的。”舟王委屈地扁了下嘴巴,反驳道:“大哥,真不关我事,来宁京城的路上,我就对秦儿说过,让他进京后一定要低调。”“哪晓得他一直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到头来大哥还数落我。”“哎,我这个做叔叔的容易吗?”“行了,将秦儿来宁京城后接触的人全都给我查清楚。末了,他又补充道:“务必要事无巨细。”舟王点头,“是,大哥,我这就去查。”玉王不情不愿地扯了下唇角,对吕修远拱手道:“今日本王多有叨扰,望吕相见谅。”吕修远回他一礼,“无妨,毕竟爱子心切,本相可以理解。”又说了几句告辞的话,两位藩王带着一群人离去。几乎是玉王刚一走,覃可便着急起来:“接下来玉秦的尸体,要送去哪里? ”“最好选一个靠谱的人接手,必须让两位王爷相信玉秦是对方杀的。”坤衍吕修远互看一眼,难得的心意相通了一回两人忽然就有了主意。吕修远一双浅蓝色眸子微弯,“摄政王护送皇上回宫,本相来处理尸体。”坤衍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赞同。等覃可来到吕相府门口,发现白域公主的马车已离去。想来应是与白域小王子一道走了 。回到龙颜宫内后,覃可嗅着一身味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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