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说:
先道歉
拖更的时间很长,因为最近生活里发生了一些事,加上写的东西一直达不到自己的标准,我会努力还债的。
时间的cha0水推着她们向前,几乎是转眼,陈雪安来到k中第一年的生活就要结束了。
「大家好,我们是流星乐团。」
「我们要表演的曲目是张悬的《如何》」
办在暑假里的盛大热音社联合成发里,陈雪安站在舞台上面,池曦韩隐藏在舞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中,眼神紧紧跟随者陈雪安。
陈雪安今天穿着一件黑se吊带,手上戴着黑se袖套,化妆品修饰过的她b平日更加耀眼。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抱着把吉他,灯光一簇簇的打在她和团员身上,她笑着向台下人打招呼,笑容明媚,像是加了蜂蜜的栗子蛋糕,池曦韩回想起之前她见过相似的笑容,在天台那一晚。
陈雪安这次特别跟乐团的其他人商量加上自己的吉他演奏。
「你要如何原谅彼时此时的愚蠢如何原谅奋力过但无声……」
「你要如何原谅时光遗失的过程要如何才能容忍它发生……」
寂寥的音乐声响起,像海浪般一遍遍地席卷着,将所有人卷进去,卷进那五线谱造出的世界。陈雪安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悠长而深远,轻轻拨动着人们的心弦。
许是灯光太强的缘故,陈雪安看不清台下的人们,她只是唱着,陷在情绪的浪cha0中。
在跨年夜的那场对视里,池曦韩用眼神安静地表完了一场盛大的白。陈雪安知道了,却没有回应,或者说她不敢回应。
她的灵魂早已被世界吞噬的所剩无几,她只能以残缺的灵魂在世上行走着,她渴望完整却总是被吞噬的更多。世人总是乐於遇见救赎,却总是忘记救赎的深层意义是拖累。毫无疑问,池曦韩是陈雪安所渴望的,可陈雪安不愿意拉下池曦韩,她只想走在池曦韩身後走到不能再走。苦难已经够多了,她不必再牵着池曦韩前往。
很遗憾,这场相遇只能是相遇。
一曲终了,陈雪安仍旧没有ch0u离,直到台下的掌声雷动,她才回过神。
这首歌是陈雪安想给池曦韩的回答,她早已用歌声诉说了万千对她的喜欢,包括跨年夜。
「约定好了,下次不要再成为月亮,要成为勇於撞地球的流星。」
「谢谢大家,我们是流星乐团。」
表演以陈雪安的再次介绍做结。
陈雪安回到後台时,後台的学姊们笑着恭喜他们今天的舞台成功,气氛一片欢愉,陈雪安笑着说谢谢,背上吉他走出了人挤人的後台,来到舞台後的楼梯间。
她本能地避开那些仍需要与人交涉的场合,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起漂亮的笑容。她坐在地上拨着一个又一个和弦却没有唱歌,有些单调的和弦声回荡在楼梯间。
「流星小姐,地球等你好久了。」
寂寥的时间里,总会有个人来填满。
那时的陈雪安才真正t会了辛弃疾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这种感觉。
池曦韩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明明没有灯光,陈雪安却很确定是她,因为那熟悉的声音。
陈雪安笑了,像是舞台上的笑容,可笑容内却尽是苦涩。
「那是其他人写的文案,可我不想成为流星,我想成为月亮。」
「人们只看到流星一时的绚丽,却忘记了流星擦过大气层也会受伤。」
「那些只有瞬时的灿烂,接下来等待的会是无尽的黑暗。」
「生命太长了,我们会遇见形形sese的人,看遍世界百态,在那些路上,你可能会有些坎坷,也可能会很幸福,但我不想拉着你走入深渊,因为你所承受的坎坷会翻至数倍。」
「请你让我一直是月亮好吗?」
陈雪安很慢很慢的说着,看向池曦韩的眼眸很深很深。
池曦韩没有回话,只是蹲在陈雪安的面前盯着她看了很久,她们的眼神放肆地纠缠,久久未了。
「陈雪安你在这里吗?我们要谢幕了。」
学姊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打破了她们之间无声的僵持。
「学姊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陈雪安站了起来,带上她的吉他,没有停留的离开楼梯间。
池曦韩蹲在楼梯间,直到关於陈雪安的一切彻底逸散在空气中,才转身离开。
歌词来源:张悬《如何》
庆功宴上,陈雪安回到先前的样子,与周遭的人谈笑风生,她们聊着音乐,聊着那些天马行空的梦想,陈雪安一直听着,却从来没有谈起自己。令人意外的是,这些让陈雪安痛苦的时光似乎很快就过去。
餐厅外的公车站,夏季的晚风徐徐,拂过了陈雪安微微汗sh的脸颊。社团里与陈雪安交好的学姊,站在她的身侧,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成发是一场盛大的作结,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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