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竟和鬼魂同住一处?
难怪自己一直以来都感觉屋内有些阴冷,没有别处温暖,只怕自己夜里都和鬼魂同榻了吧。
“大人,您没事吧。”师爷见其失神,轻轻晃了晃。
“无,无恙,本官无恙。”
刘县令好一会儿方才从后怕之中清醒过来,微微呼了好几口气方才镇定了不少。
“大人,那你看着家具丢失的事情还找不找了?若是真是鬼神拿走了,那我们可得去找王神婆我帮帮忙,她现在还被押在衙门里头呢。”师爷说道。
刘县令说道;“不,不找了,若真是本官的同窗赵景取走了这些家具,便送他吧,赵景生前贫困好不容易当了官,结果却病死在途中,本官也是念旧之人,区区寻常家具便送给他吧。”
“果真是鬼神所为的话,那大人以前的那位同窗还是一只品德高尚的鬼,县衙之内虽然丢失了不少的东西,可是一些我们后来添置的东西,还有库房金钱却一概没少,少的都是以前县衙内留下来的东西。”师爷说道。
刘县令听这么一说,转而一想,却果真如此。
自己这一个多月来搜刮的钱财不也是没有动么?
还是赵景仁义啊,知道给自己留下一些东西。
“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衙役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疾呼道。
“本官好着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刘县令心烦气躁的喝道。
那衙役又惊又怕道:“是,是,是,小的嘴误,还请大人恕罪,大人,县衙之内出事情了。”
“出什么事情了?”刘县令问道。
“王,王神婆昨夜暴毙了。”衙役拱手说道,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刘县令的脸色。
刘县令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死了?王神婆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
“这,这小的也不清楚,仵作正在验尸,或许仵作清楚。”衙役说道。
“王神婆一死,李大富的事情可就悬了,今日正好要公审李大富呢。”师爷低声说道。
刘县令当然明白这事情,当即吩咐道:“随本官来大堂,本官要亲自审问那个仵作,看看是不是李家派人杀王神婆灭口了。”
升堂
可是当刘县令来到大堂的时候,却见到王神婆的尸体已经抬到了大堂之上,脸上蒙了张白布,旁边候着一位仵作。
“仵作,给本官说说,这个王神婆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给暗杀了。”刘县令坐在主位上喝道。
这个老仵作当即跪了下来:“回大人,这王神婆死的蹊跷啊,以小的多年的仵作经验,这个王神婆早在三日之前就已经死了,尸体昨晚就已经起了尸斑,如果王神婆是昨日死的话,那么尸斑绝对不会起的这么快,而且昨晚小的听当夜差的人说,王神婆昨夜在房间里又喊又叫,仿佛和什么人拼杀。”
“那是李家派来的人么?”刘县令急忙道。
“不,不是,那晚王神婆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外人,当差的人听到动静进去瞧过。”仵作说道。
“昨日当差的人是谁?传他进来。”刘县令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衙役便唤了进来。
“小的王川,见过大人。”这个叫王川的差役恭敬的跪下磕头。
“说,昨日王神婆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县令问道。
王川说道:“回大人,就在昨夜午时,王神婆屋内突然传来了大喊大叫的声音,其中还有打斗声,小的不放心便过去看了看,可是小的只看见王神婆一个人在屋内手舞足蹈的挥舞打着空气,根本就没有人。”
“小的以为王神婆又在施展什么邪术,便没有多管,哪知道还未鸡鸣时分,王神婆的屋内就没有了动静,等到小的再去查探的时候王神婆已经没有了气息死在了地上。”
“这般说来,这是一个无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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