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事不正,得到这个报应纯属活该,原先我还担心爹爹的好名声被他搅毁了,好在姐夫争气,一举拿下榜眼,薛通外头不少人说郑柏景好高骛远,捡了芝麻丢了胡瓜。”
许栀和:“不是西瓜?”
梅静宁喋喋不休的话一顿,“啊?”
“没什么,我说小薛郎君明明人在绛州守孝,但对京城的事情很熟悉嘛。”许栀和说。
“……”梅静宁脸红了红,她探出一根手指头勾住许栀和的衣袖,拽住晃了晃,“姐姐,你要不要看书信?”
说不好奇是假的,许栀和心动了一瞬,旋即义正言辞的拒绝,“那是小薛郎君写与你的,我还是算了。”
“无妨,姐姐你不是外人,再者说,是我让姐姐你看的。”
梅静宁拉着她走到床边,弯腰在旁边的小几下面拿出一个雕花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装着厚厚一沓书信,每三月一趟的书信虽然次数不多,但薛通将其当作日记一般将日常点滴都记录下来,或是泛舟游湖览群山春色、或是吃到好此的东西,都会洋洋洒洒写上一段。
许栀和按着梅静宁递过来的顺序一张张看下去。
最开始三年,书信还只是寻常好友玩伴的笔触,后来两人年岁渐长,书信却越来越薄,像是都在回避着什么。
山川风月四时同天,湖光水色潋滟无边,薛通怕冒犯小心青涩,梅静宁却步步紧靠,直白表露心声。
薛通的沦陷在意料之中,或许早已心动,却未曾察觉。
定情水到渠成。
“真美好啊。”许栀和看完,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梅静宁将其一张张的重新放好,“我也觉得他很好。”
许栀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后化作一笑,她伸手捏了捏梅静宁的脸蛋,“一晃眼静宁都长这么大了,刚刚饭桌上你父亲还说呢,说是便宜了小薛郎君。”
梅静宁鼓着腮帮子任她揉捏,等脸上的手收回去,才自个儿搓了搓脸蛋,不以为意道:“哎呀,纵使找来天上的神官,书里的君子,他都不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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