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冒的热气把镜面烘了一片淡淡的薄雾,围在头上一圈像圣光。
他勾唇无声笑了笑,紧盯面前女孩子,逼问她,“说话。”
接着,不轻不重在她腿面抽了一巴掌。
“你喜欢什么。”
生生躲着眼睛,躲着哥哥,眯眯看手里的东西。
她知道,关于性的。乳头可以穿孔,那里也可以的,服鸡役莫名让她起了把玩的兴趣。
陈亦程打了的话会是什么样,克制不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用力握了握,比了一下。
够硬,也挺长,要不要弄成极品粉鸡,打不打玻尿酸,弄不弄那些乱七八糟的。
以后谁用谁有资格决定,反正她绝对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重点握。”
“爽啊?”
陈亦程包住她的手撸。
生生懵懂又好奇的用手帮他撸。
男人荷尔蒙气味夹杂沐浴露的味道,很性感,青涩味道在勾引她,她几乎立马想到了雨林的那晚。
“你早上是不是洗过澡。”
生生总能敏锐的感知他身上味道的变化,陈亦程似乎无法吸收沐浴露的味道。
她加重力道快速撸动,龟头因她的动作渗溢出淫液。
生生吃惊的感慨,“这么爽啊,要射了?”
陈亦程望着她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是和罂粟花长的很像的虞美人,一种同样鲜艳有毒的花。
胸前女生坐在镜子前,羞羞意藏不进昏昏镜。
不知道自己给男人撸鸡巴的迷离样藏不到镜子里,倒全反射进他眼下。
他情不自禁掐握生生下颌骨,连带一整片后颈,强硬抬起她的头,重重吻上毒花。
妹妹还想退,退在身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和镜子,凉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像是对他身体起反应一样的鸡皮疙瘩。
陈亦程加重力道把她抓回来,身体覆压她,碾着唇珠细细含咬,舌尖撬开齿关蛮横深入。同时带着她的食指刮蹭敏感的龟头顶端,腰腹往她绵乎乎的手心撞。
生生指根有握刀的硬茧,手心又软柔,握着她的手操格外爽。
心脏化成棉花糖飘在空中随云流浪。
他亲的重又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鼻腔不匀的呼吸打在彼此之间。没一会缺氧令她的脑袋昏沉,手里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撸。
撸动的节奏越来越乱,鸡巴越来越硬。
陈亦程还非要抓着她两只手挤压龟头,去蹭她手心的骨头。
再亲她真的要窒息了,生生努力保持最后的理智,在他唇下迷糊的问,“都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射。”
陈亦程不答,掌住她的腰贴近自己,摸索着揉她的胸。身体淌水一样酥软,尾椎骨过电一样流往小腹大腿。
内衣被推上去,他捻着乳尖转。白软的乳房贴合掌心,挺翘的乳尖鸟喙一样亲啄皮肤。
该死的,他练琴的指尖都是茧,刮过乳尖惹得一股酥麻战栗从小腹一抖直达大脑皮层。
她在练习剑道的时候,他也在练习大提琴。共同经历时光凝结成手掌上的细茧,如今抚摸彼此的身体慰藉。
生生舒服的抱怨都转化成娇吟,嗓音柔的快要掐出水。
眼神变的迷离扑溯,晕晕顿顿吐出舌尖任他采拮。
可实在是撸的手酸,陈亦程再讨好的亲她,再谄媚的摸她,她也不想撸了。
“呜呜…不撸了,我手都酸了,快放开我。”她含糊不清的控诉。
陈亦程松开她的唇,克制不住又亲啄了几口。
她偏头躲开,“我真不玩了,不好玩。”
陈亦程双眼通红全是浓厚情欲,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用脚好不好。”
情动的红潮涌动在女孩脸上,她乐的眉眼弯弯,肩膀都笑的发抖,“陈亦程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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