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是经常抚摸,照片不算多清晰,只有一双眼还是锐利。“你也知道,冯老太太的女儿是在边境冲突上牺牲的,尸体在熊国,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去找尸体?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中,咱们国家的烈士,还是得回家。咱们组织肯定不能忘了他们的牺牲。”照片里的女孩子梳着短发,脸上没什么笑容,神态有些拘禁,不过有一双很锐利的眼眸,像是透过玻璃在看着人一样。钱翰靠在桌子上,此时对秦烽火主任的话点头赞许,“真希望早些把英雄带回来。”敲门声响起,两人看了过去。房门本来就是打开的,一个士兵把冯忆给领了过来,是士兵带着冯忆站在门口,用手关节叩门。士兵利落行礼:“秦主任,这个女士有个特殊情况,想要过来反应。”冯忆站直了身体,因为快到下班时间了,直接单刀直入说了自己的来意。
“秦主任,我在六九年八月流落到黑土省临境市xx区xx村,我因为头部受伤,醒来以后失去了记忆,村民王某某一家把我留在村中,在我断腿的情况下侮辱我,让我有孕,我在次年七月逃出此村,到省公安进行报案,最后王某某一家被关入监狱,另外解救了一个李姓女童,因李姓女童家人感激,我得以在首都烈士塔做临时工。”“我有首都口音,手掌有枪茧,我怀疑我是在首都参兵,在六九年参加了打击熊国的战役,因为受伤跌入水中,被人所救,请领导帮我查询首都女兵的资料,看是否有人符合我的身份。”一口气说完了以后,冯忆对着秦烽火主任鞠躬。秦烽火主任没有任何表情,他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而旁边的钱翰当做是听天方夜谭。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觉得自己是女兵?还觉得自己是首都的女兵?部队上每年招女兵特别少,一般女兵都是文艺兵,去的是文工团,走慰问边境士兵的路线。钱翰在心中摇头,他拧开保温杯喝水,结果目光正好瞅到了那张黑白女兵照片。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钱翰呆住了。因为正在灌水,他被水呛着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秦烽火主任看了一眼钱翰,对着钱翰示意:“老钱,你先出去,我和这位……”“我给自己起得名字叫做冯忆。”冯忆连忙说道,“我对冯这个姓氏有些好感,我觉得我可能是姓冯的,我希望想起来过去的事情,所以名字是记忆的忆。”本来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钱翰又是咳嗽起来,他泡的是枸杞茶水,被枸杞黏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了。秦烽火主任嫌弃地看了一眼钱翰,他干脆站起身,手上用劲儿推着钱翰的背,想把他赶出办公室。而钱翰到了门口了,双手牢牢地抱住了门框,一个劲儿地摇头,他才不要出去。“老钱,别闹,有正事!”秦烽火有些怒了。秦烽火打算仔细问一下冯忆具体情况,如果要是冯忆说的是属实,再看看怎么帮助她回家。钱翰已经把枸杞给咳出来了,枸杞吐到了手心里,他连忙说道:“就是正事啊,我们刚刚说的冯老太太,冯老太太的女儿啊!是不是家属姓冯,然后这个冯大姐的模样……模样不像,但是眼睛有点像!你仔细想想看?”冯老太太?冯忆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找到线索,此时眼巴巴地看着钱翰和秦烽火主任。秦烽火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钱翰,他走回到书桌前去看照片。照片里的人十八岁参军的照片,因为照片曾经被冯老太太反复摩挲观看,照片上的人影有些模糊了,和现在饱受摧残的冯忆看不出来是一个人。秦烽火把玻璃拿起来,从下面取出来了照片,递给了冯忆,“你看一看,眼熟吗?”冯忆饱含希望接过了照片,结果是有点失望的,她对照片没有一点感觉。“詹彩玲。”钱翰说道,“你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冯忆摇头。因为补贴计算表就在桌面上,钱翰又念了冯老太太的真名、冯老太太的爱人,儿子的名字。冯忆也希望自己有特殊的感觉,只是她看到了钱翰期待的脸,她低下了头,让她很难受的是,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秦烽火看着钱翰失望的表情,不由得扶额说道:“要查是不是一个人,不是这样查得,你等一下。”詹彩玲的档案就在这里,档案里记录了她的身高体重,还有身体的各种信息,只要核对清楚就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了。秦烽火主任让冯忆在办公室里坐着,钱翰陪着她说说话,他自己则是去翻找档案。钱翰想要安慰冯忆,又担心让人白高兴一场。反而是冯忆说道:“没事,我到了首都很多年了,结果就是没想到来武装部找线索,今天我就是经人提醒这么一试,没想到真的有线索,不管是这个詹彩玲又或者不是,我都挺高兴的,起码是一个方向,多了找到家人的希望。”“你是怎么觉得自己是女兵的?”“今天解放轧钢厂幼儿园的小朋友去扫墓,我和一个叫做彤彤的小朋友对话。”冯忆伸出自己的手,向钱翰展示自己的双手。“这个小朋友的见识可了不得了,她和我说我手上的是枪茧,说我以前可能是部队或者是公安上的。我以前从没有这样想过,我以为这是种田留下的老茧,结合小朋友的话,我再琢磨时间线,我出身部队的概率挺大的,就大着胆子来武装部了,希望组织帮我找到家人。”“哎呦。”钱翰比划拇指,“这个小朋友可了不得。”钱翰自己分不清什么枪茧不枪茧的,他又说道:“那你可得感谢这个小朋友,她是你的贵人。”“恩。”冯忆重重点头,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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