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了。
季烟很满意。
只是……
王隽突然侧过脸,淡淡看了她一眼,问:“有话说?”
他怎么知道?
难道他背后长眼睛了?
季烟呆住,不知作何反应。
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王隽似乎笑了下,有可有无的。
她凝神又去看他,他又是往日一副冷淡不易近人的模样。
她不太确定了。
他又问:“一个人?”
是一个人,但如果他愿意的话,也是可以变成两个人的。
季烟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暂时是一个人。”
暂时。
王隽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有几分意味深长。
她心里慌乱,隐在角落的指尖跟着捏紧,可面上照旧是装出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颇为淡定地和他对视。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负一楼到了。
她久久不动。
王隽问:“不出去?”
她瞬间尴尬,头皮更是发麻。
他不是不爱说话吗,怎么今天主动提起话题的都是他?
匆忙之间,她扯了个谎:“我今天没开车,”顿了下,又说,“我要回一楼走路回去。”
王隽说:“没开车?”
她硬着头皮,不要脸地认了:“没有。”
他沉吟着,间或看她一眼。季烟窘迫,不敢迎上他的眼神。
他说:“去我那?”
“啊?”她霎那间没听清,“去哪?”
“我那。”
他简洁了当,不见半分情绪起伏。
从电梯出来,跟在他后边的时候,季烟就想,这人是在邀请她去他家吗?
可是,怎么有人能把这种暧昧的事说得脸红心不跳的?
漆黑的夜晚,孤独的男女,在他家会发生点什么显而易见吧。
他怎么……
能那么坦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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