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4日·崭新你我与崭新朋友苟?看着镜子,面无表情。能够清晰映照出他脸庞的镜面中,是一个穿着黑色华服,顶着一头乱发,面容普通、甚至因为邋遢而显得丑陋的陌生男子。苟?对着镜面扯出灿烂的笑,那陌生男子也笑了起来,但是却十分丑陋,丑陋到苟?看不到任何笑意。他木起脸,深深地看了一眼镜面,将那陌生的面容印入脑海,然后再次扯动嘴角,这一次,那个陌生的男子终于灿烂的笑了。于是苟?起身,垂首站在他身旁的柳玉容将那嵌着镜面的盒盖关上,将盒子拿起,跟在苟?的身后。他打开门,转头对着柳玉容,命令道,“带我去沐浴。”“公子这边请。”柳玉容依旧低着头,她侧过身,只领先苟?半个身位,一直抬着手为他指明方向。很快就到了浴室,苟?自己将衣服脱下,放在衣篓中,他回头看着这个一路跟着自己走进来,同样脱下全身衣物,赤裸的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皱着眉。——“我在你身边的哦。”明夜不见前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他最终没有把她赶出浴室,而是命令道,“为我沐浴吧。”所以柳玉容恭顺地拿起了澡巾与皂角,开始为苟?洗遍全身。水流一点点冲去苟?身上的污渍、澡沫,柳玉容的纤手也一点点擦过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脸庞到脊背、再从脊背到胸腹、然后顺着胸腹将他的腿脚搓揉,哪怕是脚底,也被柳玉容捧起来、一点点擦净。洗下了一堆污泥之后,柳玉容放下了第三块被染黑的澡巾,拿起了锦帕,她跪在地上,将为苟?清洗最后一块区域——他的胯下。苟?坐在浴盆边缘,大张着腿,胯下那巨大的阳物垂落,被柳玉容轻柔的握住、撸动,直到昂首挺胸的指着她的脸庞,她目光平静,拿起水盆倾倒,热水冲过棒身,被她用锦帕温柔地一点点擦揉,gui头、棒身、阴囊。在柳玉容将他的阳物上上下下洗干净之后,她又从一旁的木架上拿下一个盆子,倒入热水,然后说,“请您坐到里面去。”苟?打量了两眼这个水位很浅的木盆,欣然地坐了进去,于是两腿大开,仰躺在木盆中。随后,柳玉容拿起皂角,为苟?清理他的股缝,她的玉指在苟?的肛门处打着转,甚至伸进去扣弄,然后一遍遍地搓洗,直到为他洗干净。最后,柳玉容为他整体的冲沐一次,就开始用干浴巾为他擦去全身的水迹,然后就将他扶起,温柔地为他穿上裤子、披挂衣服、缠上腰带,再为他整理好衣襟。“好了,公子。”柳玉容恭顺地退到一旁。苟?看着全身镜中,那个沐浴之后、面目更显普通的男人,移开视线,目光落在一旁那个表现得恭恭敬敬,像是一个侍女更胜过一家之主的女人。“抬头。”苟?命令。于是赤裸着的女人抬起头,那双无神的眼眸望着苟?、望着她的主人,眸底是沉积的灰暗。——“我在你身边的哦”苟?嘴角扯动着,他感觉自己又听到了明夜那语调轻扬的声音,摆摆手,“把衣服穿好,然后表现得正常一点、带我去柳家吧。”柳玉容将从衣篓中拿起衣物、穿好,然后无神的眼眸中亮起了神采,她屈膝对苟?行了一礼,语气一如昨日那般平静柔和,“公子请跟我来。”……“给我介绍一下柳家吧。”在柳玉容带着苟?走在去往柳家大院的路上,苟?突兀地开口。“好的,公子。”而柳玉容只是放慢脚步,开始叙说,“这一代的玄阴柳家其实是我所建,来到这座县城、不过二十余年。”“柳家不是玄阴的第一大族么?”苟?有些疑惑。“是的,但这其实是指原先的柳家,也就是现在已经搬到东海郡城的那批人,我是别出的旁支,家族竞争的失败者,于是就只能带着我的那一房人,来这里发展。”柳玉容平静地回答。“那你原本没来的时候,这里不会诞生新的豪强地主么?”苟?好奇的问道。“不会,因为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会打压快要崛起的新兴势力,因为我们的使命、是cao持柳家的最后一条路。”“不会有反抗,比如说天纵奇才什么的?”“不会的,县城里最大的学堂就是柳家开的,而最好的修法、除了官府、就只要柳家有,对于那些真正的天才,我们也会推荐到东海郡城。”“那对于流民以及乞丐里出现的意外呢?”“……流民与乞丐、却是最不可能出现意外的啊,公子。饥寒交迫、挣扎于生存之间的他们,连修炼的可能性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意外呢?”“公子,所以说,您并非是因为柳家出现的意外,而是整个大嫣的意外。我听月蛾说过了,您昨日练成第一境、今日便已第二境,这样的速度,作为雄性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你说什么?”苟?停住了脚步,柳玉容也跟着停下,他看着她无奈地神情,眯着眼,“你重复一遍。”“……公子,在大嫣一千七百年的历史上,从未有男性能够修得第三境、无论是【金丹】、【定国】亦或【六通】。”柳玉容的目光移到了苟?的胯下,“奴家四十六年的人生里,也从未见过有男人能有公子您那伟岸的气概。”苟?看着柳玉容那平静无比的神情,以及她眸中灰暗的目光,心中闪过一个滑稽的想法。——原来,我到的是女尊世界啊。……据柳玉容所述,柳家的所有人员,算上管理学堂、店铺的一起,也不过三百余人,而留在柳家主宅的,除了她们母女三人,就只有有点天赋的学堂学子、来教导她们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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