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对我而言那些虚无的道歉没任何意义,也不值得我原谅。
你以前和人打我时没有任何仁慈,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我还手时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双方都有损伤。
你不是真正的罪魅祸首,事后我也没有报复你,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同学情份,以后也是如此,各走各的阳关道,各过各的独木桥。”
乐韵没有再看杨家人和新娘、新娘家人的脸,扭过头不再理人。
柳少看着一群人没动,淡定地站起来:“乐同学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各位请回吧,莫打扰了乐同学用餐的雅兴。”
戴着蛤蟆镜的某帅哥,不说话时就是隐形人,他一站起来就像小山突起,让人倍觉有压力。
杨父看到高大的青年,心中犯怵,点头哈腰地应:“我立即就等犬子走,打扰你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也识趣,立即拉了老婆一把,又拽着儿子招呼着亲家赶紧离开。
有不认识的新人来敬酒,看那些人笑得那么欢,原本包厢里的人还以为那人与乐姑娘关系极好,谁知最后竟然翻车了。
翻车翻得令人猝不及防,堪称大型车祸现象。
罗班看着杨家人的背影,叹口气:“哎,当年个个年少轻狂,拒不反省,都不知道我为此愁白了多少根头发。”
“年少轻狂并没错,错的是以年少轻狂当借口,遮掩自己的过错和内心险恶,人啊,还是善良一点好。”柳大少将来历不明的人轰走,复以坐下,顺嘴接了罗老师的话茬发表了一句感慨。
“对,人还是善良一点的好,人在做天在看呢,花无百日红,何况是人,没谁保证自己和儿孙生生世世都不走霉运,恶事做多了,耗尽福气和福运,有可能败落得比潮水还快。”
李大牛也深以为然,不说远的,就说拾市黄家吧,数年前的黄家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是何等的鼎兴,想必所有人都以为它会兴旺几百年,谁知忽然间就落没了,现在又来个了家族遗传病集体爆发,无异于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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