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的脑袋和头发上下其手,他们还要不要老脸了?
若问医学工作者们要不要脸,他们一定甩白眼,啊呸,臭小子,哪凉快呆哪去,别打扰他们跟小姑娘的友好相处。
小姑娘太嫩相,像个小小孩子,康教授等人瞬间将其当作了邻家的小女孩,将四个青年兵仔挤开,簇拥着小姑娘走向医院大厦,一边走一边开玩笑的问她吃了啥猪饲料,头发咋长得那么快。
乐韵明显感觉医学教授们是将她当小孩子,所以个个愉快的拿她脑袋当模特脑袋似的来回试手感,她还不能翻脸,那叫个悲催啊。
医学教授们可不知小姑娘的忧伤,笑得特别的开心,以至于一大群人走到电梯厅等电梯时,原本等着的人见到教授们全部让开,并让他们先乘电梯上楼。
四个青年狼王提着小萝莉的背包和她装家当的小背包,默默的跟在后头,他们偶尔能看到被围在中间的小萝莉,大多数时候视线被教授们挡住,根本看不到小萝莉,更别说靠近了。
被隔离开,他们还不能有意见,医院的教授们主治医生们都是手握“生杀大权”,他们又是经常做凶险任务,不敢保证不会受伤,为了不至于将来哪天落到医生们手里遭“报复”式的研究性的治疗,他们对于教授们抢走小姑娘的行为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行人乘电梯上到某楼层,再沿走廊步行,转了比较长的一段路才到军士们的专用病房区,医学教授们到一间病房前先刷卡,再陪同小姑娘进了被严密监控的隔离室。
受到严密保护的病房有个四床位,只有一个床位有病人,病人面呈青白色,类似于和田玉中青白玉的颜色,让人无法从面相推测人的年龄。
病人的头被推了光头,头皮则呈和田玉中黄玉的颜色深度,
病人身上粘着各种仪器管子,大大小小的仪器监视着病人的生命体征。
教授们进隔离室后迅速分散,分别围在病人床位四周,卢教授康教授和秦主任离小姑娘最近,陪同小姑娘走到病床前,向她介绍病人初入院时的状况。
仅只一眼,乐韵已认出病人,躺着的人是某年冬季被冻成冰尸的狼汉子当中的其中之一,就是叫“捉十七”的那只帅哥。
那一次的卓十七被冻成了一具浮尸,这一次没有肿,却并不多变成了毒人,他全身带毒,是从内到外的那种。
认出是谁,乐韵小爪子一伸,摸了摸捉十七同志的光头一把:“倒霉催的孩子啊,上次变成了一具浮尸,这次是一具毒尸,下次见到的会不会是一具僵尸。”
“噗卟—哈哈哈”秦主任与参与过抢救某次变成浮尸样的战士的几位医生,很不厚道的笑出声,不要怪他们医德有失啊,实在是小姑娘形容的太贴切,真正的恰入其分。
“毒尸浮尸都没什么,只要在见到小姑娘前没变成一具死尸就行。”卢教授笑眯了眼,倒霉催的小子是很不幸,不过,他等回了小姑娘,应该死不了。
“卢教授说得很对。”卢教授说得太对,大家没有理由反驳。
“教授们,你们也太抬举我了,我也是一介凡人,同样有治不了的病,救不活的人。”教授们将自己看成了活菩萨,乐韵都觉汗颜,这样抬举她,哪天遇到救不了的人,他们岂不要大失所望。
“别的先不说,这个倒霉孩子还有救吧?”秦主任言归正传的切入正题:“我们严密监控着这小子的身体变化,他的血液里有多种毒素,做化验时,毒素的含量经常出现变动,我们给他服用各种抗毒药都以失败告终,仅靠小姑娘你给燕大少那边的解毒丸吊着一口气。”
“这倒霉蛋何止血液里有毒,连骨髓都是毒,造血细胞造出来的血本身就带毒,给他吃再多的解毒药都是治标不治本,以现在的情况,吃丸子也顶多能延长一个月的命。”
乐韵瞅着捉十七同志的头皮,脑子里无端的想起成语“青黄不接”,扭头望向当小尾巴的帅哥们:“帅哥们,你们跑得快,去护士站拿两套样品瓶来,我需要收集血液做研究。”
“好,我们马上就去。”跟着当空气的四个青年狼汉子,听到小萝莉差人跑腿,欣喜异常,一人拔腿就朝外跑。
小萝莉没说无力回天,代表着有救!
只要还有救,其他都不是事儿。
青年狼王们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他们最怕听到小萝莉说“准备后事”四个字,纵使至今为止,小萝莉从来没有说过,他们潜意识里都是怕那几个字的。
小姑娘叫人去找样品瓶,等人跑出去了,血液管方面的医生们补充:“我们每次采集样品都有存底,最初提取的血样存有好几份,等会给份给你做对比。”
教授们太可爱了,乐韵给个大大的笑脸:“教授们想得太周到了,等会大伙儿有空没,我们去撸个串如何?”
“好啊好啊,我们不忙。”
“我们今天休息。”
一群医学狂人喜出望外,小姑娘那么忙,还愿意抽时间和他们一起去吃个夜宵,这么给脸面,莫说现在不忙,就是累得倒下去了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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