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行性的,挖到一定长和宽度,把起挖点的缺口用石头砌墙堵住,之后泥土往后堆填,能省很多力和时间。
终于快挖到灵气光束的边缘,乐韵暗搓搓的休息一阵,洗手吃空间水果,补充了体力,无比激动的上工,先从距地面六七十公分处横向内挖一阵,将一些树根间的泥土弄掉,再拿修剪景观树的大剪刀将一些根系剪断,再拿尖锥戳土。
戳撬很久的土层,终于清理出一片地方,在树根间隙里发现东西,是像石头一样的物体,银白相间,像是化石。
就算还粘着泥土,也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龙涎香……的化石?”拨开一片土,看到露出巴掌大的一块似黄掺白的岩石似的东东,乐韵惊讶的张大了嘴,哎妈,鲸鱼屎成化石了哪,这得经过多少年才能有此成果啊。
索鸟据说与大陆版块隔离1800万年,而索岛与相连的大陆在不知多千万年前曾是海洋,因地壳运动和海底火山爆发等原因海底逐渐升高,原本的海底山便升高成陆地山,经无数年代演化从而形成大陆。
因此,如果运气好,在索岛上经常能找到很多动物的化石,包括很久远的海洋生物的化石,如果找到鲸鱼等鱼类的化石并不奇怪。
鲸鱼粪便化石,无论在哪都是罕见。
龙涎香其实是抹香鲸吃下去的食物没有完全消化与它们肠道分泌物凝结成固体,有时会被抹香鲸吐出,有时会以排泄的方式排出,最初的龙涎香黑而软,气味难闻,经阳光、空气和海水长年洗涤后会变硬、褪色并散发香气。
虽说龙涎香本身就是类似石质的固体,但实际上它像蜡,质地很轻,所以西方又叫它灰琥珀。
泥土里露出一角的龙涎香,大概因为埋在泥土的年代太久而石化,化石表面颜色很纯净,是鲸鱼粪便在海洋中经过无数年代的海水冲涮,涤尽杂质后的模样。
“不对啊,龙血树叶里的味道不是单一的龙涎香味。”乐韵嘀咕一声,眉头又纠成麻花状,龙血树叶里的香味种类比较复杂,应该不止吸到到龙涎香的成分,说明可能还有其他宝物。
太阳快落山,因为龙血树伞形和伪装物的阴影,凹槽的光线有点暗,乐韵爬出坑,将伪装遮掩的布拿开,让光线更明亮一些再次跳进凹槽里,从露出一角的化石处向下方位戳撬泥土,看看它有多长多宽才能确定怎么挖。
事实证明,化石的长度不短,往下撬了很远仍然还在,直到到她挖的凹槽底仍然还没挖到头。
这下乐韵不得不悲催的承认自己计算失误,挖槽所取深度不够深,咋办?当然是继续挖挖挖,一路挖到底,哪怕最后不一定能全部弄走,也必须要一探究竟,探出化石的长度,看看那坨香鲸屎有多大。
太阳已经在下山的途中,连鸟类也纷纷归巢,附近海面不可能再来船,一般情况也不会人还往山上跑,她比较放心,往后退几十厘米,卯足了力气,挥着尖锄头,努力的向下挖坑刨土。
从太阳下山挖到太阳没进海平线,从暮色沉沉到黑麻麻的一片,从不需要外来光源到戴上头灯照明,经历挥汗如雨、不辞辛苦的加班加点的努力,再次往下挖出一段深达一米、长约一米的凹槽,与第一次所挖的凹形成阶梯式的层次,因为不知道还需不需要再往下深挖,泥土全部运回空间存放。
深挖一段,再次爬出坑休息吃东西补充体力,变得力气满满再次上工,沿化石的位置向下方撬泥土,寻找宝物。
事实再次证明她的嗅觉没有出错,龙血树根系间不仅有龙涎香化石,还有其他物,在往下撬戳约三十公分远的地方露出其他化石,都是海洋动物化石,和龙涎香化石挤在一堆。
继续往下清理土,有石块,也有化石,乱七八挤在一起,再清理一段,龙涎香化石到了头,但夹杂着化石的石块堆没有到头,而且到达凹槽底部时仍然没有尽头。
“这是要发大财的节奏?”瞅着与凹槽平齐位置的泥土里仍有一块化石,乐韵喜滋滋的摸着小下巴,恨不得纵笑三百声以表达自己的狂喜。
人哪,果然还是善良的好啊,她心地善良,对于疑难杂症的患者来者不拒,所以才得以促成这次非洲行,非洲行又必须走一趟索科特拉岛,来了索岛,才能找到有灵气的宝物。
能拿到也门的签证,也是拜老法拉利先生的人际关系的福,老法拉利先生交际广,认识沙特阿拉伯国的一位外交大使,也门遭反叛武装分子乱国,沙国协助也门国组成联盟军夺回也门首都等地,也门政府很大程度上依赖着沙国的保护,所以,沙国的外交官稍稍帮点忙,就为法拉利先生所谓的朋友申请电子签证打通关节。
因为也门国内时局不稳,很大程度上对欧洲人申请签证放得宽,其他地区的申请卡得较严,如果让乐韵自己申请电子签证,成功率只有五分,老法拉利先生走了关系,成功率变成百分百。
想到有一大堆化石将被自己收入襄中,空间得到灵气补充可能又能扩充,乐韵浑身都是劲儿,抡起锄头继续挖槽。
深入地层几米远,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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