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踩在脚下辗成泥,吴母捂着脸,嗷呜嗷呜的流泪。
听到父亲痛苦的叫喊声,吴哥如触电似的打了个颤,有气有怒有怨有恼有火,却无处宣泄,憋得胸口急剧的起伏着,脸上肌肉一片抽搐,咬着牙,恨声吼:“女人,我妹妹有错,我家承认,愿意承担过失赔偿张科,你们不要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逼急了,我们谁别想好。”
“狗急跳墙是不是?你跳啊?你们家一家子老少连那种事情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你们全家合伙帮吴玲玲和她姘头幽会乱搞,骗我弟骗我家二十个年头,让我弟受了二十年的苦,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你们在背后享受吴玲玲姘头给的好处二十年,现在还说我们过分?我们哪里过分了?我们是睡你老婆让你戴绿帽子了,是让你帮养野种了?还是让你姑娘卖B,让你家儿子做鸭,我们在背后享受好处?”
张秋香才不管吴家人有没气死,唾沫狂喷:“姓吴的,你在你妹妹姘头的关照下赚钱赚得腰包鼓鼓,拿着你妹卖B得来的好处买车买房,过足了风头,现在被别人知道了,你们吴家没了脸,你他N的不敢朝你妹妹和你妹的姘头发火撒气,怕你妹的姘头以后不罩着你,你拿不到好处,所以朝我们撒气,欺负我们没后台,欺负我们家没人给当官的做小,你跟你妹妹一样的不要脸,搞不好你妹的姘头男女通吃,你和你老婆都被当官的睡过了,指不定连吴家的孙子孙女也不一定是吴家的种,要不然就吴玲玲那个老女人哪能拴得住当官的,兄妹姑嫂全家侍候一个当官的,所以当官的护着你们,当你们的保护伞,拿钱养着你们一家子。”
女人脑洞大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哗啦啦的喷口水,围观的男女们都震惊了,吴父吴母慢慢的坐下去,哭得鼻涕眼泪一直流,声音悲切。
吴哥拿着妹妹的手机,气得胸口有东西往上涌,想使劲的压住,压也压不住,热热的热流冲上嘴巴朝外涌,眼前一阵天晕地眩,身子晃了晃,一头栽下去。
啪,手机脱手,砸到地板上。
吴哥人朝后仰,碰到另一张病床,撞得床“咣当”朝一边歪着,他的腰撞着病床再坐地,手下意识的抓扶着医院的病床,人还在发颤,嘴里涌出一口血。
哥哥扔了手机歪倒时,吴玲玲先是睁着眼睛发傻,转而哭叫着扯掉手上的消炎针,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扑到哥哥身边,看到哥哥嘴角有血,吓坏了:“哥,你怎了,哥,你别吓我,呜……”
黄局本来是坐着的,看到吴哥气得倒地,腾的站起来绕过床去看情况,看到吴哥嘴角涌出血来,也唬得不轻,慌忙去拿纸巾帮吴哥擦血迹。
手机里传来大响,张婧吓得手都僵掉,听到妈妈慌乱的声音,紧张的大喊:“妈,妈,舅舅怎么了,舅舅怎么啊……”
没有听到回音,她抓着手机“哇”的大哭。
吴父吴母本来被啪的破裂声惊得心惊胆寒,听到女儿的叫喊声,外孙女的哭声,呜呜的哭成一团。
围观群众惊悸了,感觉好像出事了?
张家人也面面相视,吴家人不会那么不经事儿吧?
张秋香愣了愣,哧哧的冷笑:“不会是真的全被我说中了吧,真那样的话,我只能说吴家真乱啊。”
吴家乱成一锅粥,张家人也不走,站着看戏,看着两老东西哭得稀喱哗啦,张家姐妹笑得格外开心。
吴哥气得坐在地上,好一阵没反应,待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些,自己松开紧咬的牙关,将含着的血吐出来,不顾嘴巴里还冒着一股血腥味,催自己的妹妹:“我还死不了,先回去和张科写离婚协议和赔偿协议,给赔偿,打发他们走。”
“我听哥的。”吴玲玲六神无主,哪还有什么主意,哥哥说什么就什么。
黄局拾起手机,手机屏幕开裂,还能用,而且还保持通话状态,递给吴哥;吴哥接过手机,对着喊话:“张科,你等着,我妹妹马上就会来,你们写离婚协议。”
喊了一嗓子,挂掉电话,无力的靠着病床,脸上的肌肉还在颤:“我银行只有二十万。”
“我给小婧预备三十万,原本是想等小婧毕业买房付首付或者给她当嫁妆,这下全赔进去,缺的部分我找家族老爷子们拨点钱凑数,我一会就转给你们,你们先去稳住张家人,以后家族怕是再也不会拨钱给我私用,也不可能再另外买房给玲玲和小婧,你们卖了这里的房子,换去其他县买房吧。”
黄局脸色阴晦:“乐韵今非昔比,我家族老爷子也奈何不了她,不敢也不能再对她做点什么,我家族老爷子最多帮着将这件事圆和一下,不可能包屁玲玲,以我家族老爷子的脾气,不会轻饶了玲玲和小婧,你们处理好玲玲和张科离婚的事后离开拾市去其他地方避避风头。”
吴玲玲“哇”的哭起来,邦哥家不罩着她,她岂不是要去坐牢?邦哥不给她钱买房,她和小婧住哪,日常花费从哪来?
吴哥咽下所有屈辱,点点头,扶着床试着站起来,腰钻痛钻痛的,胸腔也好像空了似的,他已经顾不得去拍片检查,拖着飘浮的脚步跟护士说XX病号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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