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她腰上扎一个圈,再给小腹四周扎针,然后向两手臂和两腿方向扎出四条针路,最后将几根针扎进子宫位置,再推拿穴位。
魏女士身材保养得好,皮肤很光洁有弹性,穿着一点点遮羞的小衣服,特别不好意思,一张脸张得通红,当小女孩儿给她扎针,她也不好意思看,闭上眼睛,当小腹处传来微痛,她才启开眼。
她看到小女生将针一一扎在自己腹部,然后将针套挂晾毛巾的杆子上空出手给她揉肚子,小女生的小手柔嫩无骨,手指揉按的地方像有电流流蹿,发热发酸。
很快,她感觉小肚子胀痛,先是胀,之后微微的疼痛,像痛经初发作的感觉,痛越来越重,整个肚子一抽一抽的痛,痛得她痉挛。
“这只是前奏,一会儿子宫和孵巢被药水清洗,血块从宫壁上层层剥落,可能更痛,你忍着点,有小便的感觉也不要忍。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帮你点穴位,让痛减轻一点。”
魏女士痛得全身触电似的颤抖,乐韵怕她承受不住,手指力道减轻几分,让她放松一下神经。
“不用,我受得住,我要记住这份痛。”魏秋梦忍着痛,吃力的笑,她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这点痛算什么,她要记住这份痛,记住王家老太婆让她受的苦,终有一天,她要还给王老太婆。
魏女士希望保持清醒,乐韵自然也不强行点她麻穴或痛穴止痛,继续按摩穴位,刺激血液加快流动,一遍一遍的循环,药力将魏女士的子宫内外的一些杂质降解,部分随血液循环冲走,部分随附在子宫壁面的血块融化,剥落,
子宫里有血层在剥落,像被抽筋似的痛,魏秋梦被一阵一阵尖锥般扎出的钻痛给痛得眼泪直流,硬是不肯叫半声,很快,像月事般,有血液涌流,湿了小裤子。
她默默的忍受着疼痛,眼泪如雨。
魏女士泪雨滂沱,乐韵也不能心软,一遍一遍的给她按摩小腹,反复十几遍,让药力帮女士将子宫和孵巢清洗干净,确认完美,一根一根的将针拔掉,拔掉最后一根针,魏女士全身发软靠在墙壁上,哭成泪人。
她没有劝慰,将医用针放进清毒水瓶子里,拿针套和瓶子走出卫生间,顺手帮带上门,将工具放回卧室,去洗了手,自己也换了套衣服,坐下喝茶。
小姑娘出去了,魏秋梦靠着墙肆意的发泄情绪,呜呜的哭声高高低低,哭声里有恨也有痛,还有一分是对有资格当母亲的希翼。
她哭了十几分钟,将眼泪哭干了,洗澡,换上干净衣服,将弄脏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装在袋子里,又再三洗了脸,重新画个淡妆,感觉能见人才走出卫生间。
小女生坐在桌旁,喝着茶,自有一派世外高人的风流雅意,和淡泊于世的泰然,偏若没有看到女士的发红的眼眶,淡淡的笑着:“坐下歇歇,喝杯茶消消暑。”
魏秋梦将衣服塞进背包里,慢慢的走到桌旁坐下,捧起白瓷杯子喝茶,药茶悠香,清冽甘甜,入喉,润心润魂。
乐韵让魏女士喝了三杯茶,再拿出一颗绿莹莹的药丸子,让她吃下去,让她继续慢慢喝茶,等过半个钟,再给她吃颗药丸子,提出温养身体的药给女士。
魏秋梦激动的抱着药丸子,又问了有没忌口等问题,将药放进手提包里当宝贝似的捂着。
连吃三颗药丸子,她感觉原本觉得宽荡荡的小腹又充实了,小女生将温养身体的药也给了自己,魏秋梦知道已经可以走了,主动告辞,免得影响小姑娘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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