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鸡巴配清爽绿叶,如此绝佳组合让向来只吃肉的冼乌勉强接受,咬一口绿叶,舔一下鸡巴,沙拉酱与精水混合,又腥又甜,等到生菜吃完,鸡巴也被舔的水光发亮。
噗呲水声在静谧的房间越响越大,坐在桌上的男人上身西装,下身赤裸,胯间埋着的脑袋慢悠悠的起起伏伏,龟头被喉口挤压的刺激让男人梗脖粗喘,扣着桌沿的十指紧绷发白,他费了好大毅力才让自己不去扣住人的脑袋快速冲撞。
冼乌舔的用心,他喜欢人类躯体所带来的各种生理反应,比如当他在张着嘴的主动深吞鸡巴时,违反生理的行为会让他不自觉的自主吞咽,缩窄的喉咙也能正好让傅谕行感到更紧致的包裹和按摩。
狰狞鸡巴愈入愈深,甚至隐隐在冼乌细白的脖颈上顶出可怖凸起,傅谕行舒爽的连连喟叹,在不间断的深喉中意志全无,激动的扣着冼乌后脑用力按压。
“唔……”龟头彻底冲进紧窄的喉管里,过粗的尺寸噎得冼乌眼眶泛红,漂亮脸蛋被鸡巴撑得变形,又因气管压迫而慢慢憋红,大张的嘴巴唇角微裂,鸡巴的又一截顶进让软嫩喉肉裹着鸡巴微微痉挛,收缩吮吸着巨硕龟头。
龟头迅速地涨大一圈,硬挺挺地戳在冼乌的咽喉里,搅得喉头嫩肉瑟瑟发颤儿,气管逐渐变窄,濒死般地窒息感让冼乌十分着迷,舌肉在肉筋盘虬地茎身上来回攒动,含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成线滴落,浸湿了男人腹下浓密阴毛。
嫩红舌尖抖动不止,喉咙滚动吸嘬,抽插间,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冼乌下颌,呜呜呻吟从嘴里难耐溢出,囊袋被双手托住,掌心微微半收,指尖在饱满囊袋上揉搓挤压,试图从里面榨出浓浓白精。
“呃嗯——”傅谕行被揉的顿时胯下一紧,青筋暴起的鸡巴狰狞跳动,又粗大一圈,扣着人头发的手下意识向后拉扯。
鸡巴的被迫吐出让冼乌不满皱眉,对精液的渴求让他急切嘬吸,可鸡巴依旧被连头吐出,水亮亮的全是口水,直勾的冼乌像馋嘴猫儿般伸长舌头的想要舔弄。
“骚货。”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傅谕行低喘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又往前一撞,“就这么喜欢吃男人鸡巴是吧?啊?老公这就插烂你个骚婊子。”
下流粗鄙的淫话让二次听到得冼乌兴奋颤抖,过度躁动让他周遭的黑雾肆意蔓延,丝丝缕缕的雾气轻柔地围着傅谕行轻蹭触碰,先是后仰的脖颈上爬上了一缕雾气,像项圈一样的头围相连,接着是大敞抽动的腿根被雾气以环扣固定在桌面上,并以人无法察觉的缓慢速度像两侧拉开,最后是两颗硕重囊袋被细如蜘蛛纹的雾气牢牢从下包裹,每一条细丝都仿若章鱼触角上的吸盘一样,嘬吸按摩着脆弱囊袋。
“啊——什么东西!不要吸!”
囊袋上的密密麻麻快感被诡异放大,剧烈刺激让傅谕行身体挣扎,大手抓着冼乌的头发就要往后扯,可谁知冼乌早有准备,含着鸡巴深喉一吸,快感加剧,脊骨战栗,竟爽得傅谕行直接爆出一发浓精。
“唔嗯!”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白精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微裂的唇边挤喷出来,又被黑雾一滴不漏的全部吸去。
口鼻腔中的浓郁荷尔蒙让冼乌喉中发出呼噜呼噜声,狐眸闪烁着诡异红光,潮红的脸蛋洋溢着餍足,身后黑雾膨胀四散。
他像是成了以精液为生的魅魔,贪心的用手抓着囊袋揉搓挤压,蛛网状的雾气跟着贴心按摩囊袋,舌头顶着马眼胡乱舔钻,艰难嘬吸着尿道里的残余精液。
“嗯!”喑哑闷哼带动着胸腔震动,射精快感变成尖锐折磨,傅谕行挣扎着想要抽出鸡巴,可箍住的腿根让他纹丝不动,鸡巴被不知轻重的又咬又嘬,囊袋被诡异地吸吮按摩,两种刺激交织在高潮敏感的身体上,直爽得傅谕行尖叫着又高潮。
臀部肌肉一抽一抽,短时间内的两次射精让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异常难受,强迫射精的行为让傅谕行扯着冼乌头发的手大力收紧,“操!你干什么!让我起来!”
傅谕行又一次尝试起身,腿根依旧动弹不得,良好教养再也抑不住熊熊怒火,他正要破口大骂时,脖颈上的雾气骤然缩紧。
咽喉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用力掐住微提,潮红面颊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唇微微抖动,黑眸中是还未褪去的情欲,怒火,与惊恐。
雾气持续缩紧,傅谕行目眦欲裂,面庞渐渐扭曲涨红,双手挣扎地用力抓向脖颈,指甲在皮肉上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空气慢慢消耗殆尽,整个肺部又痛又涩地紧缩成团,剧烈的窒息感让傅谕行耳边嗡鸣,眼前晕黑,挣扎的双手在脖颈间越抓越狠,渐渐地,缺氧和碱中毒产生的精神兴奋和性冲动让他鸡巴再次勃起。
湿热口腔包的鸡巴火辣辣的疼,大脑因窒息而高潮兴奋,炸裂的烟花轰得傅谕行理智全无,马眼瑟缩,卵蛋抽动,不到五分钟,傅谕行双眼翻白口水直流的达到高潮。
精液又被一滴不剩的吞食干净,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嗬嗬”声,在傅谕行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雾气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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