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褪下林子叶的校裤,上衣,露出了那套涩情又性感的内衣。
文拓渊很恶趣味地用手指挑弄着林子叶内裤旁边的两条系带,又轻轻地像拆礼物一样脱下林子叶的内裤。
“子叶…你后面什么时候流水了?”
他扯开那条黏满汁液的内裤,湿湿的,滑滑的。
“是刚刚和我接吻的时候就这样了吗?”
文拓渊爱抚着林子叶的头发,宠溺地说:“接个吻就断电了,真正插进去的时候该怎么办呀?”
林子叶气气地推开了他的脸。
文拓渊却抓住了他葱白的手指放进嘴里上瘾般吸吮。
……像个变态痴汉!!!
林子叶的身体正在变得虚脱,后面的小逼也收缩了起来,不断往外倾泻着淫水。
文拓渊正在用三根并排的手指挤入他又紧又小的内穴。
“子叶的小逼好可爱,好会吸,”
“想马上操进去,不过不行,还要扩张一下,直接放进去我们的小子叶会受不了的。”
文拓渊耐心地哄着。
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至少有23厘米,直接放进去绝对会把林子叶的肉穴撕裂。
他又加多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并排撑胀了林子叶的逼,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都要撑变形了,文拓渊觉得不够,又上上下下地用手指捅弄搅滚着里面。
他分明感受到里面的肠壁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停下…不行了……好唔呃……啊啊啊文…拓!渊!我不要了!赶紧放开我!……”林子叶含着泪水在大理石桌上苦苦挣扎。
文拓渊亲吻着他的嘴角和眼尾:
“子叶,你怎么这么不乖啊?收下我的戒指,做了我的人,就要乖乖听话,懂吗?”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拓渊叔叔打的。”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他真的发力起来鞭打着林子叶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就出现了雪白的巴掌印。
林子叶只觉得自己很屈辱,大腿的肌肉正在颤抖地痉挛着,而文拓渊还在扣弄着他的后穴揉捏着他里面敏感的蒂点,简直都快把他玩漏了。
文拓渊扯着他不让他乱动,阴茎一下子就硬邦邦地插了进去。
“啊——唔呃!啊啊……”
林子叶被快感和痛意折磨到了高潮。
真的是好恐怖的人肉打桩机,林子叶感觉他们两个人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在疯狂交配,他被草的肚子发酸,花穴疯狂绞紧着文拓渊的肉棒不肯放,
直到他的前端被操到往前喷出一滩滩晶亮的液体……
林子叶被干到彻底潮吹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文拓渊办公桌上的资料被自己的淫水喷湿,还沾染上了那股淫荡的味道。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了?”
“呜呜唔…你的文件……你的…怎么办,被我弄湿了…”林子叶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地小声解释。
“老婆乖乖的,不哭啊,给老公抱抱,”
文拓渊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林子叶的哭泣声简直就是一副催情剂,像是在给他助兴,更是让他的肉棒在林子叶的体内涨得更大了。
办公室外,几个员工好奇地讨论,怎么文总和他侄子进去后休息了那么久啊?
还有半个小时就快要开会了欸,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文总?
秘书严肃道:文总不喜欢别人打扰。
半个小时后,文拓渊拖着汗津津的身体出来开会了。只是他脖子上的抓痕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对秘书道:
“去准备一套学生的衣服过来,我侄子刚刚不小心被茶水泼到了。”
众人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文拓渊脸红了:“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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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里,望着车水马龙的道路,林子叶现在站在一旁等车只被冻得冷飕飕,他惨得更是回想起了脑补起了昨天发生的那羞耻到疯狂捶地板的一幕——
啊啊啊啊具体的也解释不清,总而言之就是还没腻歪过两个月,文拓渊就很惨地和他玩完了。
他垮个冰块臭脸和文拓渊冷战了整整一整天!
原因很简单,还是那句古话——
「健康的恋爱固然健康,可畸形变态的强制爱更加精彩」
对于一个曾经表面菟丝子、实则内核形骸放浪、狂野飙车的宇宙级沾花惹草抖大海王来说,林子叶最煎熬的,莫过于无论他怎么勾引、怎么挑逗,怎么故意把小玩具的包装袋扔到床上、怎么故意露出大腿根情趣小内内的边边角……文拓渊这种死装精英男文化人都不会和他玩得很花?
都总是假装咳嗽“咳咳咳”地脸红尴尬然后闪到一边去办公???
这种无力感,就好比枕边睡有一个形同于av里熟睡丝毫不为魅力妻子所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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