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
季修滉知道言澈为什么今天戴个手套了,现在怀里的玻璃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掌纹。或许还有卖家的,但谁知道言澈有没有处理过。
叫来亲信处理好尸体,季修滉打算写信给宫廷,使者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位使者在宫里地位很高,接下来他免不了要被天天拉进宫说教。
顶着一身血污,季修滉怒气冲冲闯进言澈的房间,一股足以让他灵魂得到洗涤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香气来源正躺在床上玩switch。
可恶的人类身体构造。
alpha的信息素压迫oga,oga的信息素也同样驯服了alpha。
季修滉只看了言澈一眼,就默默走到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嘀咕。
“有人这么对付您月亮大人的信徒,我还狠不下心报复他。您看看我这一身血渍,都是他害的,还有手,洗了几遍还是有股腥味。帝皇说不定又要关我禁闭,还要让我写个几十页的消失事件报告,诉月仪式会被耽搁,我会在下次补偿回来。”
“信徒将烦恼吐露予月,望您予我启示。”
回到房间里,看着言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季修滉轻轻一笑,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舌头探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又猛的深入,汲取着令他垂涎的香气。
言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蟒蛇般舌头让他兴奋,只靠鼻腔呼吸,吸进来的全是和他高契合的alpha信息素--所有的挣扎都被阻止,软趴趴的任由人抱着。
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突然离开,言澈猛烈的吸了几口空气。
“睁眼”季修滉用命令的语气说。
言澈眯着眼推开季修滉,往后面挪了好几步,直到背抵上床头。
做爱也就罢了,这样充满感情的深吻让言澈罔知所措。
他瞪大双眼看着季修滉,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修滉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他瞳色暗淡,深不见底,又交杂着忧虑。
他握住言澈的手,哑着声音开口:“洛都的事我知道,刘节双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想干什么也不用给我下套,我会和你一起想没有风险的做法。”
这话一出,言澈对季修滉简直是另眼相看了。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挂着教廷名字的纨绔,满心吃喝玩乐,顶多就是心里真的痴迷宗教,没想到还有几分心机。重要的是他能对自己坦诚相待。
言澈不敢看那双饱含深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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