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内,除去一支烛台,便只有一张偌大的床铺。大红色的纱帘挂在床柱上,半遮住床铺上的一片春色。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大汗淋漓,居人身下的男子有着健壮的身材,古铜色的身子深深陷入床铺,脑袋被压在枕头里喘着粗气。居上的美人有着一头瀑布般的白色长发,一对浅黄色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妖艳的血色。
“妈的、操……放开老子、啊……停下!”那壮男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低吼着隆起浑身的肌肉,四肢不停挣扎着,却敌不过束缚。只听“旮旯旮旯”的噪音几乎盖过男人的呻吟,他的四肢竟然被用铁链锁在床头,脖子上的项圈则被压在他身上的白发美人攥在手里。男人低吼着骂出难听的脏话,美人却像是听不到似的飞快地摆动着腰肢,将粗长狰狞的性器一下下钉入男人湿软的后穴。
美人面颊通红,像是重病已久的人似的剧烈喘息着,一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肉穴被鸡巴撑得涨成一层薄薄的肉环,和它的主人倔强的嘴不同,乖顺地含着男人的阴茎。这肉穴在日日夜夜的精心调教下早就熟了,只需要插入一根手指便能娇媚地缠上来,竭力讨好着来客祈求骤雨狂风般的快感和精液的灌溉。
“呃、呃嗯……”男人翻着白眼,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漏出丝丝低哑的呻吟。深陷的腰窝里盛满了汗水,宽厚的背脊也是湿漉漉的,结实的大腿不住地打颤,软趴趴的鸡巴晃来晃去将淫液甩得到处都是。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操射了几次,他被翻来覆去地奸淫,一会儿将双腿分开躺在床上,一会儿则被抵在墙上强硬地插到深处。穴里射满了美人的精液,每插一下都会“咕叽咕叽”地吐出白浊的液体。
美人心情颇佳地勾起嘴角,他不笑已是明眸皓齿,那双如蝶翼般的眼睛染上笑意更是带了似说不出的艳丽和危险,像是雪山里的妖精,将旅人引入自己的巢穴,吃干抹净。他连声音都是清亮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脏污不堪入耳:“小狗,你看看你这里多贪吃?这么骚,如果不是为夫每天帮你通一通,怕不是要欲火焚身,求着我操你。”
“你他妈……想得美!”男人绞尽全身力气,往后猛地一挥拳头。只听“嘎啦”一声,锁链悬在半空中。美人一指挡住他的进攻,叹了口气不顾男人的反抗,轻松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你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武功在身,怎么可能伤我分毫?”说着,他将男人重新压回去,用膝盖死死摁住、分开男人的双腿,迫使他摆出一个承受的姿势:胸部贴在床上,双手被迫固定在头顶,像个淫荡的性奴似的撅起臀部,接受美人的侵入。
汗液将男人的腿根打湿,混着腥稠的精液落进床单里。美人又在他穴里捅了几下,囊袋紧缩,将一股股浓精灌入穴里。身体被填满到极致的快感扭曲成痛苦,男人面色通红,张大了嘴却吐不出半个字。阳具缓缓从后穴扒出,穴口先是收拢成一道细缝,紧接着“啵”的一声挤出精液。浓稠的液体顺着比寻常男人更短的会阴往下流淌,那下面居然有着一道肉缝。肉嘟嘟的阴唇只有半根手指那么长,还未被操开,却只是被操弄后穴,就已经兴奋地吐着清液,互相挤压着品尝精液的味道。
美人手指一勾,剥开那两瓣胖乎乎的肉唇,撵着凸起的粉嫩肉粒捏了捏,男人立刻爆出一声媚叫,双腿一软栽倒在床上。美人见状更是愉快,使了点劲儿碾压那颗小肉粒,来回揉搓拨弄。那双洁白修长的手平日要是抚琴,必能奏出响遏行云的乐声;此时此刻,他却将手指插进男人畸形的器官里,只为逼着男人发出低贱淫荡的叫声。
肉户很快就被玩弄得湿泞不堪,男人大敞着双腿,肥厚的臀部因积累的快感不停耸动着。美人见状轻笑一声,将手指抽出时,娇嫩的屄肉还吸着手指不让他离开,薄薄一层软肉被拉得变形,直到手指完全抽出,才恋恋不舍地缩回两瓣阴唇之间,可怜兮兮地落泪。好在美人没让他久等,粗长的阴茎已经硬气,抵在穴口不许多加用力,便将那狭窄的花唇撑开。显然这处也被调教得当,虽看着娇小,面对阴茎还是欣喜不已,直接从细小的尿孔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柱。湿滑的肉道包裹着阴茎,不等他适应,阴茎就飞快地抽插起来。
阴户很快就被拍打得涨红,稀疏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肉唇两侧,挠得男人瘙痒不已。他强咬着牙才没伸手去挠,反倒是美人看出他有意所指,牵起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湿滑的肉瓣几乎握不住,被肉瓣肏得瑟瑟发抖。男人手指一颤,急忙就想收回,却被美人按在原地:“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挨操,往日我疼你还疼得少么?要不是你这身子,早就连小狗崽子都满地爬了,何必像个处女似的如此羞涩?”
“你……!”男人想骂什么,最终还是咽回肚中,默默承受着剧烈的冲撞。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还是挨操的时候乖一些,可爱。”美人怜惜地攥住男人刺手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同自己交换一个绵长的吻。突然,他动作一顿,猛地起身,点点红缨落在男人背脊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谁说老子伤不到你?呵……”男人挑起眉毛,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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