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菜,您身份尊贵,下官不敢。”
“赵将军,从今天起,把我当成军营一个小兵,我为两位将军服务,是应该的。”江知酌脸上带了淡淡笑意。
“下官不敢……”
“以后我管你叫哥行不行,你别祸害我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拚命救我,就是为了拿捏我,要挟我的。”江凌远把酒杯推回去给江知酌,“军营不让饮酒。”
江知酌自己先饮一杯,说:“此酒度数低,四哥放心饮用,五杯之内,不仅不会醉,而且活血提神。外面有容词和宋舟看着,四哥放心。我今日只是想慰劳一下两位将军”
江凌远将信将疑的抿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绵软爽口。
江知酌给江凌远夹了一口菜放到餐盘里,看他喝下了酒,又说:“顺便给两位将军提点小建议”
赵孟已经认命了,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经过上次做假账之事,他现在已经没了退路。一旦事情暴露,最倒霉的就是他。
江凌远愣了一下:“什么?”
“先吃饭,”江知酌又把三人空杯满上,举杯敬另外两位,“小事而已,吃完再谈。”
酒足饭饱,容词正在收拾桌面。
江凌远起身,说:“多谢五弟款待,我去看看巡防记录。”
赵孟和江知酌都屹然不动。江凌远朝赵孟使眼色,走啊!走啊!
赵孟摇了摇头。
江知酌不禁笑出了声:“四哥走吧,一会儿我让容词把所谈之事告知你。”
江凌远又坐下恶狠狠的:“说”
江知酌面上浮现几分难过,垂了一下眼说:“四哥这是做什么?四哥这样,好似我做了什么有违天理的事。”
“你先说什么事。”江凌远把目光瞥开,不看他。?s?
“流寇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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