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和盛叔叔物欲不重,他们宁愿把钱花在书法字画上。这里配套设备完善,离上班的大学城也近,他们就常年住这儿,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去远离市区的别墅区,那里更安全,适合堆放他们的收藏品。”
书画比人住的好,绝了,文化人的世界是她不懂了。
电梯在26楼徐徐打开,洛谙晚发现室内装修要比普通小区豪华很多,户型也是一梯一户型,私密性强,很明显,能住这儿的,多半是有钱人家。
门口装着可视化门铃,慕寒萧上前,房门很快被人向外打开,露出了身穿粉白家居服,绑着丸子头,素颜的盛绾绾身影。
“别看了别看了,”洛谙晚戏谑的目光过于明显,盛绾绾率先开口求饶,“这我爸的中年人审美,不是我,我就在家穿着哄他高兴,只要他高兴了,我找他要钱买包包就会很容易。”
洛谙晚朝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搞钱小能手。
“寒萧来啦?”
盛叔叔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先朝慕寒萧点头,接着看向洛谙晚,笑意更浓三分,“你就是晚晚吧,绾绾经常提起你,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没有中年人的啤酒肚,他的身形甚至算得上瘦削,浑身散发着浓郁的书卷气,手指修长,右手食指和中指指节处还附了层薄茧,一看就是常年练字练出来的。
“盛叔叔好。”洛谙晚拿出早已包装好的行书大家作品,态度大方地双手递给他,“听寒萧说您喜欢书法,这是给您特意准备的,希望您能喜欢。”
“哎呦,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盛叔叔接过盒子,打开,“我看看……啊,这是黄大家的行书真迹?”
顾不上客套,他匆匆跑去书房拿了个放大镜出来,小心地将书法作品摊开在客厅的桌子上,细细观摩。
盛绾绾趁机拉着洛谙晚坐下,吐槽她爸,“我爸就是这样,看到大家作品就跟着魔似的,别管他。”
慕寒萧问她,“妈呢?”
“哦,妈好像在书房。”盛绾绾朝书房喊了几声。
“喊什么喊,你妈我又不聋,听得见。”
书房门再次打开,从内走出一位气质优雅出众,身穿月白色绣花改良旗袍,脑后长发由一根筷状木饰妥帖盘起的美貌妇人,她的脸上几乎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慕寒萧和盛绾绾的好样貌大约都遗传自她,只可惜嘴上有些泼辣,稍稍破坏古典气息。
“妈。”慕寒萧喊了声。
看来这就是严女士了。
洛谙晚起身,再次将包装好的另一个盒子递过去,艰难开口,“妈……”
“哎,先别叫妈。”严女士脸色淡淡的,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咱俩第一次见,彼此都不熟悉,你这么喊我,大家都别扭,就叫我严女士,或者严阿姨。”
慕寒萧朝他妈递去了不赞同的目光,被后者无视。
“好的,严女士好。”洛谙晚反倒松了口气,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这是给您的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
严女士接过,拆开看了会儿,却不似盛爸那么激动,“这画,拍卖价少说得有2个多亿吧,你买的?”
“不,是我刷寒萧的卡买的。”洛谙晚实话实说,“他说您喜欢画,特意带我去拍卖行选的。”
“哼,臭小子,”严女士看了慕寒萧一眼,到底把画收下,“花大钱讨好我,又看这么紧,怕我为难你媳妇不成?”
“是啊。”慕寒萧承认的也很坦荡。
严女士视线转回到洛谙晚脸上,问她,“你觉得这画儿怎么样?”
洛谙晚哪懂画啊,让她一打十可以,让她当私家侦探破案也行,让她花钱那更是极好,就是书画这类文雅高端的艺术,是真真跟她绝缘啊。
反正怎么说也说不到严女士心坎,她决定摆烂,“我觉得,这看似是画,其实不是,是钱;看似是由笔墨描成,其实不是,也是钱。”
“噗哈哈哈,”盛绾绾笑得前仰后合,“可不是嘛,我爸妈收藏的那一堆字画,每副都贵得要死,结果天天在收藏室里落灰……”
慕寒萧眼里也浮上了一层笑意。
严女士淡淡看她一眼,吓得盛绾绾立刻手动封口。
“我们去书房聊聊。”严女士没有対洛谙晚的言论发表看法,“不会吃了她的,好好待着。”
前半句是対洛谙晚说的,后半句是対慕寒萧说的。
洛谙晚递给慕寒萧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严女士进了书房。
“坐。”严女士示意她坐下,两人面対着面,“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我儿子?”
洛谙晚一怔,她还以为严女士第一句话会以“我不同意”开头,接着细数各种门不当户不対论证来着,看来是她小人之心了。
怎么看待慕寒萧?
洛谙晚陷入短暂的思考。
因为系统的存在,她得以提前获知慕寒萧是她能否过上暴富退休生活的关键,两人自认识以来,她便一直将慕寒萧当做慷慨大方的金主爸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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