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隐去一个字,“是水。”
“哦。”季勋跟着复述,认真道:“这里不是尿,是水。”
说完,季勋埋下脑袋,直往她腿心处拱。
李果“啊”了一声,说:“干什么!”
双腿并拢,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试着分开她两条细竹竿似的瘦弱小腿。
咽了口唾沫,然后说:“我口渴……好渴……想喝水。”
李果夹紧逼缝:“!!!”
“不行。”
“为什么?”
季勋歪着脑袋,仿佛幼儿园里举手提问的乖宝宝。
纵使脸色因为情欲洗礼而涨红一片,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是会让人生出种初生毛犊的澄澈感。
“我好渴,”他说:“可以喝你的水吗?”
李果捂住脸,“不要……”
“这个不能喝。”
“为什么?”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微微撅了下嘴,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脏。”李果环顾一圈,在旁边的床头柜那取了瓶水,扭开盖子后,递给他,含糊道:“这个干净,你喝这个。”
“哦。”
他接过水,瓶口对准嘴边。
李果以为他要喝,结果下一秒,一阵凉意自上而下。
瓶子倒转,里面的清水受重力“咕噜咕噜”直直下落,很快就倒了个精光。
卡在股间欲掉不掉的浅色内裤被水晕成深色。
屁股阴阴的,被单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只见面前少年露出个天使般的纯真微笑,嘴里的话却恶意满满:“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死变态。”
这好像才是最真实的他,褪去外界赋予他的华丽光环下赤诚的没有一丝伪装的他。
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徒。
而她,李果。
不知死活地将自己亲手送到了恶徒的案板,做了他手下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像是惊住了,傻傻撅着屁股,露出地里辛勤劳作、不求回报的水牛般的恭顺模样。
眼睛也像水牛般睁得大大的。
对上这双无辜到仿佛能消除世间所有污秽的水眸。
季勋脑袋忽然阵痛不止,下腹三角区顶起块硕大的鼓包,脖子处青筋暴起,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表情狰狞一瞬。
意识短暂清明。
目眦欲裂,却强撑着,大力地推了一把身下人。
他翻身靠在床头,尽可能远离那个制造一切麻烦的祸源,呼吸声粗重不畅。
嗓音低哑。
“滚。”
李果身子微僵,扭回身又见他瘫在那一动不动,便小声唤他,“季勋?”
对面沉默片刻,含糊应声,“嗯。”他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翻腾的情欲。
“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通红的脸,以及裤裆处那个不可言喻的凸起,不由爬近了些。
“别过来!”他厉声呵止,却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纸老虎,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只能发出虚张声势的低吟,“离我远点……”
真奇特。
像是突然又变了一个人。
变回从前那个她一直爱慕着的,风光霁月的天上神子。
李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凑到了他大腿根前。
“你看起来很难受。”她的手向前伸,落到少年勃起的硬物上方。
见无人制止,她便越发大胆起来,企图操控主场。
手指正要悄无声息握上他的命脉。
一只大掌突兀掐住她的手腕。
她抬眸看去,面前少年冷着张脸,低眸敛目,寒意四射,冰锥似的扎向她。
李果声音放缓:“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还是不为所动,手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手腕拧断。
李果却不畏惧他,咬着牙执意将手向下使劲,另一只手也不退缩,搭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下落,痴痴地说:“我好喜欢你,季勋,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快疯掉了。”
季勋将手捏得更紧了,“闭嘴。”
“你说的对,我就是死变态,”她自顾自继续倾诉,直到彻底握住他的分身才吸了口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梦里我们什么都没穿,你会摸我,我也会摸你。”
她抓住那根圆棍状的硬物,说:“就像现在这样。”
手上力道骤然松弛。
季勋炸了毛,但是下面的命脉被她牢牢箍在手心,迫使他不得不趋于人下,以免伤了根本。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般,偏过头颓靡地靠在床头,不声不响,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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