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没有说什么。
三人在一块吃了顿饭,只有魏冬明表现得有些不自在,饭后洗碗的时候,魏冬明看着魏秋阳送走那个男孩,思考了一会闷闷地问道“哥,他谁啊?”
“不管你事。”魏秋阳冷冷回道,转身进了屋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水龙头依然汩汩流着温水,魏冬明定定地站在水池前,面目与平常无差别,但手指用力地掐着碗边,掐的指头发白,黑洞洞的眼睛里多了些不明的情绪。
“你自己记住路了吧,没记住手机导航就行了,我去工作了。”
车窗升起将魏秋阳的脸隐去,他将魏冬明扔在考点门口就开车离开,留下魏冬明一人在原地。
“别紧张!妈妈相信你!”不远处一个母亲鼓励着有些慌张的女儿,魏冬明愣愣地望着她们,手又攥着书包带往身前带了带,结果用力过猛,原本就很破旧的书包直接开线,猝不及防地掉在地上,还好书包链拉的很严,里面的东西没有全甩出来。
魏冬明深吸了一口气捡着掉落的东西,身边人来人往,大多是带着孩子的父母,他清点物品,突然发现准考证不见了,一下慌了神,费力回想起来准考证在魏秋阳车上,他赶忙给魏秋阳打电话。
“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魏冬明打了三次都没有打通,他面色惨白,手不停抬起擦着额头的汗,刚才那位母亲看到他这个样子,神色担忧地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同学,你怎么啦?”
魏冬明没有心思搭理她,把注意力全放在通话上,那位母亲只好拍拍魏冬明的肩膀,“同学?”
“阿姨,我准考证丢了!”魏冬明只好求助于她。
“你爸妈呢!?”魏冬明注意到这位阿姨的女儿皱眉看了他一眼,魏冬明如鲠在喉,缓了缓回答道。
“他们不在这,我哥带我来的。”
“你刚才给你哥打电话没打通?”
“嗯。”
“你先继续给你哥打电话,我去帮你问问老师!”
魏冬明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了,只记得最后一科写完卷子提前出了考场,犹豫再三在街边给魏秋阳买了礼物。回到公寓的时候,站在房间门口听到魏秋阳和那个男孩交织的呻吟、喘气声。
他看到魏秋阳的阴茎出入那个男孩的洁白身体,撞得那个男孩屁股像被打落的雪一样抖动,他看着脱了一地的校服和西装皮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忍耐着恶心他拿起茶几上的准考证,发现那个男孩也跟自己一样今年高考。
“啊——阳哥——别,别捏——额啊——”
男孩的呻吟到最后变了调,随着魏秋阳低吼的一声,男孩胡乱叫喊着哥哥,爸爸的声音也止住,魏冬明夹住腿,身下的东西硬的他发疼,他双眼通红,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一样不知作何反应,他看着自己给魏秋阳准备的礼物,想哭又哭不出来,觉得自己很好笑,于是他把礼物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咬着牙腮帮子鼓起收拾自己的东西。
“阳哥,我还想再要!”那个男孩撒娇,随后是魏秋阳的短促的笑声,“怎么刚考完这么兴奋?”
“我考的时候就想要你考完狠狠地操我了”
“嘶——你别用屁股夹我了”魏秋阳的声音又染上了情欲,变得低沉。
“啊对了,你弟是不考完了?”
“不知道,应该吧。”
“最后一科,你不接他吗?”
“他自己有腿能走回来,我接他干什么?”
“好吧。”
啪嗒。
一滴眼泪砸在桌子上,魏冬明飞快地将它抹去,他脸色惨白,眼圈嘴唇却是鲜红的,他背上书包,迅速却又安静地离开了。
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精,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精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精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精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精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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