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把那处柔嫩的软肉插开,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接着它在宫口来回抽送,柔软的触手吸盘贴住了子宫的小口,尝试吸扯。裴高树抖着腿泄出一股淫水,吓得脸色苍白,控制不住地流泪,“呜!爸爸,爸爸,我好难受……呜呜……”
裴高树情绪突然崩溃,不停哭泣着摇摇晃晃地跌坐下去,“呜呜呜……头好晕……啊呜呜……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毛毯一点点被染湿,地面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臊味道,裴高树呜咽着被操至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同腿间尿水混在一处分不清。
触手深深地顶入子宫,在宫内释放,触手温柔的声音在裴高树乱成一团的脑子里响起,它的声音变得更像人,也更恐怖了,“我也爱你,树树,我爱你。”
裴高树“嘀嗒”、“嘀嗒”地流水,他失禁了,小穴仍然紧密地吸含着那根罪魁祸首,他抽泣着报复式地松开了毛毯边。毛毯从肩上滑落,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今晚的睡衣好端端穿在身上,仿佛从未被脱下和怪物触手做爱。
裴父大惊失色,他脸色铁青,像忍耐着什么,张口就道,“树树不会死,一点小病,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树树,能站起来吗?”
裴父的手有些颤抖,裴高树体内还插着怪物的触手,它似乎不愿意拔出来,裴高树夹了夹触手,忽然感到一丝安心。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喜欢你插我……」
裴高树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迅速在脑内频道打字,对爸爸点了点头,撑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好喜欢好喜欢你。」「再多多的插我吧?」「很舒服,爱你,在我里面一直插,辛苦了?」
裴父扶着裴高树一步步回到了卧房,裴高树神情恍惚,腿间水液断断续续流了一地,不停地在脑内频道打字。
「爱你?」「回我……」「我爱你哦」「是不是爸爸在?」「爸爸没事的,他也会爱你的。」「为什么不继续插?」「想要一直和你做舒服的事……」
房间里的摆设也整整齐齐,是裴高树的一贯作风。
裴高树坐在床上发着呆,裴父给他倒水去了,他觉得很无聊,想把手伸下去抠一抠,因为实在痒得厉害。
「章鱼能不能插插我嘛……爸爸不在。」
「树树不行,树树,树树……」
「我爱你,想插插……我好饿……我想要……好想哭。」
裴高树自顾自地哭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每个人都有控制不住失禁的时候,而且还是……啊,叫什么名字来着?对,章鱼!章鱼插的,很舒服。
章鱼真厉害,都操得他尿了,更喜欢了。
裴高树脑内最后留下的印象弄得他哭的更厉害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幸福的哭泣吧。他和章鱼很幸福,没有哪对情侣能像他们这样融为一体,简直幸福得没边了。
「树树……树树,维耶尔不是故意的,维耶尔也喜欢树树……喜欢……都想要……想要树树的全部。」
「明明是我更喜欢你!」
裴高树鼓着腮帮子赌气,他哭得眼泪流不出来了,眼睛干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安静了下来。
笨蛋吧,看不出来一点?
他懒得跟怪物说话,抬眼一望门开了,又开始紧张,但爸爸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裴高树松了一口气。
裴父端着水和药回到房间,放下水和药哄儿子吃药,裴高树皱着眉乖乖喝药,他喝药的样子很乖巧,喝完他告诉爸爸他好困。
“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裴高树打了个呵欠,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裴父给儿子掖好被子关上卧房的门。
房间里黑暗下去,怪物从裴高树腰上下来,它一直缠在裴高树的腰上,没有一刻离开,触手把裴高树的逼穴和屁眼塞得满满的。
“呜呜……树树……树树睁眼看看维耶尔……”它黏湿的触手碰着裴高树的脸,裴高树睡得正甜,怪物的声音莫名有一丝恐慌的意味,“树树……我错了,我太着急了……”
“看看维耶尔吧……”它尖细难听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说人话也越来越顺畅。它跟熟睡的裴高树语意乱七八糟地说话,触手挑开少年松散睡衣揉捏平坦乳房,伸到下面的穴口揉弄抚慰,并不插入。
但裴高树睡着了,没有理它。
“树树不爱我……只是维耶尔的巢爱维耶尔。我要树树爱我……树树……”低沉的声音痛苦地扭曲了声调,“我都懂了哦……关于你们的事……”
怪物扭曲了触手,自我惩罚一般把那些触手卷成麻花,它抽搐着钻进了裴高树的臂弯,“树树,抱抱。”
“刚开始……树树忍忍,我的树树会回来的。”它怀着期待地分开触手,搂抱住了裴高树的腰,“是我的。”
裴父关上门,他拼命压抑着恐惧的情绪,直到走到楼下的客厅才敢大声喘气。
裴父瘫倒在沙发上坐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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