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做电商,互联网,也卖货,什么都做过。后来没钱了,正好丸太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了身边最后的两个箱子,一张车票到了这里。”
玉子在丸太这里确实挣到了一点钱,不多,刚刚够生活。但玉子十分感谢丸太——这么说起来,其实优也是,这个居酒屋似乎是一个避难所。
清朝有一个叫顾贞观的人写过:”我亦飘零久!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那天晚上两人ch0u了很久的烟,不过一切都还好,惆怅的只是人,并不是现实。
优休息了好几周,因为并没有新客人。她和正一君互相在网上曝光对方的ygsi,惹来了很多人围观,优的手机后台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许多人想包养她,她都拒绝了。
和玉子不太一样,优本来也并不想从这个圈子里挣钱,所以她找了绳缚师——isir。
男人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闲暇之余在京都郊外买了栋别墅,专门装修成了调教室,优很喜欢探访各种个样的调教室。虽然大致的装修都差不多,但总有令人新奇的地方。
b如——这里的全黑se墙纸。
优很喜欢,主动戴上了r夹,伸手被束缚在了墙上。
男人手持散鞭,一下下ch0u向rujiang。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技术的工作,需要不打落r夹的同时ch0u到rujiang,被束缚的双手和可以活动的上身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扭动、尖叫、躲避。
于是预判、训斥和快速ch0u动的鞭尾成了游戏的ga0cha0。优很喜欢这个游戏,虽然会有一点点痛,但身t的伤害并不影响视觉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这一幕时强烈的羞耻感。
她把视屏po在社交网站上,就像是在无数陌生人面前破开自己。身t上的痛感总有一天会消退,但是每次回顾起这段视频,她都会觉得自己被重新切开、摆弄、陈列在众人面前——别有风情。
事后她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指尖轻轻的触0过rujiang,肿了,似乎有点蜕皮,但还没有出血,散鞭毕竟b较柔软,不会留下真正的伤口,所以也不会发炎。指尖轻轻掠过,却还是有十分的触感留下。
她忽然重重捏下来,剧烈的痛感让人的神经都不由自主的ch0u动了一下,优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的,自己伤害自己的时侯,可以悄无声息。
优很喜欢被绑起来的滋味,悬挂在空中,晃晃荡荡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剥夺了原本的功能,一切的yuwang只能靠躯t的扭动来实现,怎么说呢,活生生的,应该说,是生机b0b0的。
只有这时候,优会格外喜欢自己的这具身t一点,闭上眼睛,x前的rt0u上被挂了什么,很重的垂下来,有风吹过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惊扰到,可见果然是沉甸甸的——很真实。
isir很擅长捆绑,虽然他还没有接触到足够多的nv人给他练手,但是他脑子不笨,聪明的小脑瓜很快的就会清楚记得人t每个关节和血ye回流处的禁忌。怎么说呢,卓有天赋。
他是个好绳师,或者说,将来会是一个好绳师。但是优不太信任isir,他身边的人太复杂,物以类聚,他应该也是一个复杂的人。太复杂的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总会给周围人带来意外。
优从正一君身上学到的道理,这一次用在了isir身上,她自己对自己说,“这叫nv人的直觉。”
isir报销了回去的车费,很好,两人在风里吻别,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优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尴尬。
优有一阵子没见过雪见了,他最近在社交媒t上很活跃,晒照片,留言,互动发帖子,格外的惹人瞩目。
优很喜欢他穿nv装的样子,jg致细腻的白皮肤,眉眼如画,男子特有的纤细身材很好的凸显了nv装挂在身上空荡荡的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
优曾经很好奇的问过他:你一晚多少钱?
“3k”
“只带被睡吗?”
“做全套。”
“那需要喝尿吗?”
“喝啊”雪见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吗?”优有点好奇,“至少可以升级成增值服务吧。”
“没办法,同行都做。而且当你真的经历那个过程的时候,其实很快,所以x价b其实很高。”
他说的没错,痛苦本身往往一瞬而过,漫长的是一遍遍回顾痛苦的审视。这也就是为什么优会格外喜欢绳缚一点的原因——
大概只有在空中飘飘荡荡的时候,她才能有一瞬间忘掉心里的痛苦。
后来我认真问过小蝶,你也接过过夜的单子吗?
“接过,不过没有喝尿这一项,就是换不同的衣服,然后挨c。”
“就这样?”
“换衣服、换丝袜,然后累了就睡。”
“但是男人一晚上能y几次?总归数量有限吧。”
“会吃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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