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病。”
“病?!”
凌尚阳的两手将安全带攥得更紧了,声音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却更加的微弱:“但是刚才真来不及了……再说,你是我的oga,也不是外人……你……你会不会恶心?”
“恶心?”萧文耀重复了一遍,他跟凌尚阳之间,一定有一方接受的知识是全盘皆错的。
“是不是很丑……”声音几如蚊蚋。
萧文耀叹了口气,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凌尚阳仍未复原的耳朵:“不,不丑,我也不会恶心,放心吧——虽然我不是你的oga。”
他停了停,掌中的狼耳动了动,萧文耀轻轻地挠着颤动的狼耳,感到它们在缩小,又叹了一声:“而且小咩,你这个形态,不是病,是——是你的alpha的象征。”
凌尚阳摇了摇头:“其他人都没有这个形态,只有我……你有吗?”
“我倒是希望我能做到,这不是病,是你的力量,小咩。”萧文耀缩回了手,这时候的凌尚阳已经差不多变回了完全的人形。
“力量?真的?”凌尚阳终于抬起了头,吃惊地望向萧文耀。
萧文耀笑了,狄娜真的没形容错,这哪是狼,根本是只小猫,他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点头:“真的。你半人半狼的样子也很漂亮……原来你是白狼啊。”
“嗯……那你呢?”凌尚阳低下了头。
“我?”萧文耀挑着眉,“当然是大灰狼了。童话里专门做坏事的大灰狼。”
凌尚阳如他所愿地笑了,带着腼腆开心地笑了,这笑容就像锋利的爪子,往萧文耀心里抓了一下,刺痛感骤生,他违背本性地脱口问道:“既然你来找我,为什么还要去标记其他的oga?”
他见凌尚阳脸上的笑容霎时烟消云散,眼中露出了狼狈的惊惧,痛感更甚,犹如从抓开到撕扯,不问清楚,这一关他真的过不去,即便他不可能再是任何人、包括凌尚阳的oga:“我知道有力量的alpha可以不止标记一个oga,但你既然知道我选择了你,为什么你在——在找我之前,又去跟别人……还是个oga?你不是说你从前没有过亲密行为吗?那这又算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标记他……”凌尚阳显然是真急了,侧身过来抓住萧文耀的胳膊,凝视着萧文耀的眼,“我没有做,我跟他说了,我有伴的,我不会背叛我的oga,他说不做也可以标记的,我就……就……”
“你就标记了他?怎么做的?直接咬他的腺体?”萧文耀听得头晕目眩,不经过性爱而直接标记?
如果这样是可以的话,他当年是为了什么才苦苦地避开凌尚阳,还因为没标记的缘故招惹上疯狂的兽类,而不得不远走他乡。
凌尚阳点头,他的神情极为严肃,像是生怕萧文耀不相信,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标记,但似乎……算……我标记他以后,他就没再遇上危险了……可是那种事的,我真的没有,我只和你,只和你……”
萧文耀不知道自己当时大脑是不是因为一系列突如其来的难以置信给整得有些短路,他看着凌尚阳那张年轻漂亮的脸,扬了扬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没跟我睡……而且,小咩,你不要忘了,我不是oga了,所以我——有别人。”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吓傻的凌尚阳,然而,年轻人的表现让萧文耀大感失望,凌尚阳只是松懈了抓着他的胳膊的手劲,身子却没有退开,他微微低下了头,又马上抬起,痛苦宛若流星从那双晶莹的眼中一闪而过:“没关系,我想到了。是我不能保护你。”
萧文耀被这意料之外的话整得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凌尚阳却又说:“就算你有别人,我也不会放弃你的。我……我会跟那个人争的,不管是谁。”
“哦?你会争?我?”萧文耀忍笑。
“嗯。你选择了我,而且等了我这么久,现在不论你要我怎么等,都……都没关系。虽然我还不够强……反正……我会争的,我会保护你的……你真不嫌我丑,是不是?”说话间,凌尚阳始终看着萧文耀。
他的真诚以及羞涩让萧文耀终于大笑了起来,包括刚才遇袭的糟心事登时一扫而光,他做了件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偏过头去亲了亲凌尚阳的嘴,在小狼崽的僵化中再度跳下车,催促道:“快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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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耀租住在距离酒吧三公里的高级公寓内,是由狄娜帮忙物色的,尽管萧文耀认为自己单身狼一条,能有个蜗居就可以了,住这种地方实在浪费,狄娜却说,既然是首领,说不好以后会不会需要作公事之用,总还是不要太寒酸的好,再说这高档租屋自带了装修和基本的厨卫器具,很是方便,何乐不为。
如此萧文耀才并不心安理得地住下,他也没有费心给屋子添置什么家具,客厅里只有张从二手家具市场捡来的绿色细棕条纹布沙发外,再有窗台边摆着张长近一米五的木制、斑驳的写字台以及配套的同样可怜巴巴的藤椅,除此之外便空空荡荡。
看着好奇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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